人类抓着德泽尔后背的手已经收回,抗拒地抵在他前,被弄地脱力,肌肉却还隐隐紧绷。
但是现在还不行。
能听出是问句,因为那句话结尾语气上扬,但那不是安室透所了解的任何一种语言。
热的,直的,坚,不会弯曲。
人类很快被调动起来,半主动地回应他的亲吻,在口腔内追逐,偶尔发出较响的水声。
为了避免人类出现他记忆中被插入时开裂血的情况,德泽尔还贴地调整了大小。
他照常在波洛咖啡厅下班,照常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在路过一条小巷时,瞥见了淡薄层叠的白色雾气。
德泽尔在等人类缓过来。
必须再最后一次,否则即使恢复了理智,人类也会变成随时能发情的【望】的隶。
人类的声音干哑异常,之后需要补充水分。不过语气已经正常了很多,看来理智恢复了。
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刚刚消散过一点的望就随着男人的吻卷土重来,理智微弱的警告本无济于事,本能渴求快感,刚刚高过的后不堪寂寞地磨蹭着男人的大。
,夹着他手指的后一紧,一僵,片刻后又在他怀里。
还没有进行更多思考,那手指细的物件在他内可以感知到地迅速变大,很快填满后,甚至有些发胀。
“好舒服……呜……”
德泽尔注视着半睁着眼的人类,看着他因为无法以及渐渐缺氧而痛苦起来的表情。
男人安抚似的轻拍他的脊背,没有从已经红的后离开,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德泽尔感觉到手下的阴了。
人类的在望掌控下把痛感转化成快感,阴无法高却让安室透会到几近高的冲击,后条件反地骤缩,男人“”的力度几乎能榨出来。
――这种接近崩坏的样子,他在污染里看到过很多次。那些信徒失去理智,狂热地交,为望献上一切。那个样子,他不喜欢。
模糊的意识让安室透隐约觉得不对劲,那个姿势,应该不是另一个手指。
“怎么了?”
但可惜德泽尔的只了外形,内没有制造的官,也没有感知快感的神经系统。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一手抓着陌生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好像能摸到男人在他内出的凸起。
“你,唔……”
――既然人有意识了,那些调情手段就可以用了。
德泽尔把人类翻过来,与之对视。
安室透回忆起了傍晚的事。
安室透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那一瞬间恍惚惊诧的情绪甚至超过了望,而他视线中的男人面色平静,注意到他的目光还抬问了句话。
是又要高了吗?
是通过后高了。
眼上温的感得他眼球轻颤,本没有余力进行更多思考。
灰紫色的眼睛里仿佛凝结了的水雾,眨一眨就会落下。
现在,与人类的肉完全严丝合的正疾风骤雨地撞感点,德泽尔右手托住人类的,大力,时不时拍打上掌印,直到人类再一次绷紧,后快速收缩,德泽尔松开钳制他阴的左手,让人类迎来了第一次前后同时的高。
之后的记忆模糊混乱,好像大脑被剥离,被未知的存在纵,直到再恢
安室透张嘴想要说什么,眼前的陌生男人却先一步吻上了他。
安室透立刻开始大口呼。
德泽尔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出于尊重,他用自己世界的人类语言回了一句话。
浅浅上浮的理智很快被望再次压过,男人见安室透没有说话,继续低下舐他右侧的,变大到足够满足安室透后饥渴的缓慢而坚定地抽插,左手依旧堵着他几乎胀痛的阴。
……!
这个发望的方式非常有效,人类似乎终于拥有了思考的能力,茫然的视线落到了德泽尔的上。
上半遍布吻痕,下半一塌糊涂,被堵住太多次的阴坏掉了一样断断续续吐出稀薄,后分不清是还是,漉漉黏糊糊地顺着大向下,滴落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
安室透目光失去焦距,无意识地呢喃。
抱着他转时男人就换了左手握住阴,松开吻着眼睑的后,男人用右手把他微微推开,食指与中指撑开他的后,很快插进去一个手指细的东西。
……什么?
于是德泽尔松开衔住的,吻上了他的眼。
“还有最后一次。”
德泽尔照着曾看过的人类文献资料上记载的那样,伸出侵入人类的口腔,抵开牙齿,过上颚,卷着唾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