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课后，老师都还没走，教室里忽然群魔乱舞。

        纸鬼白牵紧了她的手，果真想乱来。他本就想亲热，想了一节课了。刚好趁此机会，名正言顺地点什么。

        恶龙肉停在了十一岁，而她却一直在猛长个子，看上去就像是他姐姐，比他大了不少。要她坐他上，她觉得很丢人，仿佛是在欺负小弟弟。

        “？？？”第一次上学的纸夭黧看呆了。这帮恶魔真的上了……她看见了好多……有大有小。

        呻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恶魔老师眼镜一摘，在讲台上搂住两只热情的小美女恶魔，左拥右抱，一条坐一个，亲亲这个摸摸那个。其余小恶魔们也都各自找了心怡的对象，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亲热。衣服乱飞，浪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层层叠加，分分钟推高了气氛。

        恶龙及时撑起防御罩，挡住了不知是谁扔过来的内。

        跟小恶魔讲理是说不通的，她很固执：“你就是比我小。”她就是不想丢这个脸。

        神圣的知识殿堂，忽然变成了赤的群交现场。白花花的肉肆无忌惮地交缠在一起，仿佛末日狂欢。

        课堂所学，跟哥哥平时捣鼓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可以说是不谋而合。他虽是龙，却意外地很懂恶魔那一套。跟纯种恶魔见面后，简直是老乡见老乡，是真正的相见恨晚。

        就算他们是亲兄妹，就算他们还未成年，想――那就。

        “坐过来？”

        扭扭，纠结不已，言又止。倒也不是不想被摸。她其实也习惯了跟哥哥整日高强度亲热，像这样老老实实坐一起，什么都不，她也总觉得怪怪的，缺了点什么，有些难耐。

        “你这是以貌取人。”纸鬼白无奈地抱紧她：“我一只手，抱得动一万个你。”

        化龙之后，他的真比这栋楼还要高。在他眼里，妹妹是非常非常小的，用真来衡量的话，他们人之间的这点高差，约等于零，什么都算不了。一米，两米，三米，又能有什么区别？

        “这个年纪的小恶魔，最是活泼好动。”龙意味深长地揶揄，捧住她的脸，让她转过来看向自己：“如你所见，所有人都发情了。”

        漂亮的魔法少女一脸羞耻地坐到了他上，难堪地捂住脸：“我不喜欢这样。”

        在家里的时候这么干就算了，反正没人，她天天扑到小正太怀里猛撒，不她了多厚颜无耻的事情，都不会被外人看见。在外面，她就拉不下这个脸了。

        短短一节课，纸夭黧也确实学到了一些新东西，脑中关于魔药的理解，不知不觉向邪恶、残忍、阴狠靠得更拢了。

        她不情愿地坦白了：“你、你比我小。”

        小恶魔们都步入了发情期。如果不是恶魔妹妹虚弱，他们现在肯定也在一样的事情。深渊民风开放，百无禁忌，人多的场所经常会上演这么一出，哪怕是临时凑出来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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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纸鬼白一个瞬移，换了位置，他在上，她在下。他倒是不在意什么面不面子，心中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男的尊严，将重下调到她绝对能承受的水平后，岔开骑到了她上。

        小恶魔急忙按住了在上的手，不许他乱摸。

        纸夭黧依然在用余光打量周围，震撼里带着羞涩，又想看又不太敢看。回眸与他对视时，则又顿时多了一分戒备，唯恐他有样学样，乱来。

        不过恶龙并不打算跟孩子们计较，他选中的对手一如既往是成年人。

        他很坚定，也很强势，无视她反复推辞，搂腰，利用力量优势把小家伙强抱了过来。

        男女，男男，女女，一对多，一对一，什么组合都有，无论是人数还是别，都很随意。有的靠在墙边，有的躺在桌面，还有的跪在地上。

        忽然又被色情场面包围，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一想到哥哥就在边，心中的渴望也越发强烈起来。

        小恶魔拽了拽手，满脸写着不愿意，非常矜持。不过她的手和脸都烧起来了，热乎乎的。心也很剧烈，莫名紧张。

        他俩的座位很靠后，几乎一眼就能总揽全局，扫整个教室。只要抬，各种大尺度的骨画面便一览无遗。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明白她在抗拒什么，自顾自将尾巴探进了她法袍里，开衬衫，在腰上缠了两圈，彻底断了她逃跑的可能。“这里是深渊，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可是要她坐哥哥上……

        “来吧。”纸鬼白不依不饶地又劝了一遍，拉扯间，把椅子朝她那儿一推，主动靠近，跟她挨在一起。

在这里也并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