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芝听得目瞪口呆，“你要什么？你这么才是真的伤害他不是吗？”

邵城被陆斐然拨动变得混乱的心还未平静下来，他摇，“他和我在一起会不幸的。我不能那么自私。”

陆斐然就说：“你今天也不肯主动和我说话。就算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们至少还是能朋友的吧？”

刘女士看看自己的倒霉儿子，又看看陆斐然。陆斐然脸上带着笑，和蔼可亲的，就是一眼都不去看邵城；邵城装成不在看对面，然后技术高明不动声色地偷偷看，看一眼，再看一眼。

抱着邵柔，邵柔抱着猫。他问邵柔，“你哥哥还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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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城：“谢谢。”

邵柔听不懂两个大人的话，费力地仰着，看着邵城。

陆斐然临走前，邵柔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

陆斐然忽然靠近，邵城下意识倒退了一步，陆斐然的脸离他只有不到十厘米，手指过他的脸畔，捡起一发，笑了下，“这里有发。这么细的发，是柔柔的吧。”

虽然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但这个答案也不错，差强人意吧，陆斐然弯起嘴角笑了一下，“那哥再见。”又弯腰，摸摸邵柔的脑袋，“柔柔也是，再见。”

邵城就烧了个汤的工夫，出来发现陆斐然又和邵打成一片了。陆斐然似乎天生就有讨老人家和小孩子欢心的才能。

吃饭。

邵城站在一边，一声不响。

不要：“柔柔你自己吃，不喜欢有这么多骨的。”

他受伤也比死了好，没有什么时间抚平不了的伤口。

邵柔用手抓着一个鸡送给陆斐然碗里，收人的猫手短，她讨好地笑，笑得甜甜的，“大鸡！然然哥哥吃！”

邵在旁边说：“会啊，我和你说我们家邵城会的可多了，还很孝顺……”

小孩子感觉锐，她立即察觉到一个异样的目光，转看到邵城，自己的亲哥。有点心虚。……但是，另一个鸡她想自己吃的。

水果糕端上来，点蜡烛，唱生日歌，许愿，灯。然后几个小朋友风卷残云地糕给瓜分完毕。

她都要翻白眼了，懒得理这些年轻人，让他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吧。

纠结了一下，邵柔还是把另个鸡给了邵城，“哥哥辛苦。哥哥吃。”好吧，虽然哥哥很可怕，但他毕竟给自己了一桌子好吃的。

邵柔点：“好吃！”也就邵城的这一手让她偶尔还是亲近一下可怕的哥哥的。

接着邵柔又要拿鸡翅给。

刘芸芝走到邵城边，看着邵城凝望着陆斐然的目光，叹了口气，“你既然那么喜欢他，何必对他这样。”

“然然哥哥，再见。”邵柔挥手。

邵城：“长痛不如短痛。再拖下去也不过是浪费他的青春。”

邵城说：“……你可以来看邵柔，她喜欢你。”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刘女士琢磨下，没想起来，但还是继续劝说，“你没试怎么知？你这么折腾都是为了什么啊？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为什么不在一起？你总得试试，才能知能不能让人幸福吧。”

邵城回，“我就是试过了，才这么说的。”又说，“你说的对，现在这样也不好。我该的更彻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