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会让她自己更投入,在晕转向中豁然开朗,就像是获得了开锁的钥匙。这是恶魔妹妹的发情小技巧。
“这样…还可以。”她渐渐掌控不住音调,忽然短促地抱怨了一声:“轻点。”
被微弱的电贯穿后,看什么都变美妙了。
牵上之后,她就借到了一些勇气和支持,以此为助力,跨过了临界点。这层障碍,既存在于生理上,也在心理上。
虽然表面强装得若无其事,夹着哥哥的淫,被动吞吐时,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只是还没到让她丢失从容的那种程度而已。
美少年二话不说就跟她手拉手了,十指相扣。
“来宝贝。”小少年也帮腔了:“想怎么对哥哥都没问题。现在是宝贝说了算。想让哥哥叫你主人么?还是想叫哥哥主人?不是什么愿望,只要勇敢地说出来了,在这里都会被听见。对于哥哥来说,魔女小姐的声音是最重要的。”
阴神经密布,是男的数倍。起后,玩弄这里的时候,暴和急躁是绝对不可取的。
“我才不需要……啊!”她克制不住地抖了抖下,热辣的快感阵阵涌来。
了。”
就连深埋内的男,都有些可口迷人。好像吃下了香甜的油糕。真是奇怪的通感。
“要牵手。”她不好意思地改口了。因为跟前一句话冲突,故意选了个非常保守的愿望,没敢说太不要脸的。
属于是手把手教了。
“别哭啊,小白就喜欢被你骑。”纸鬼白跟着打趣:“是不是?”
纸鬼白立刻了手指,抚摸的时候,稍微偏离了一点原位。
小男孩没有接茬,他更关心魔女妹妹的验:“这个速度,喜欢么?”
哥哥还是在摸她,但比之前更舒服了,验上升了一档。快感变得鲜明锐利,像是把手术刀,轻易割开了沉寂的过往,有些蛮不讲理。
开始越来越感了。光是碰到,感觉就很强烈,有些疼。还伴随着令人不安的灼烧感。
如今,则是刚得到,正在新鲜时。
“慢慢动起来吧?怎么舒服怎么来,好好感受一下。用哥哥的――”白老师腰了她,自动省略了太骨的词:“获得快乐。着哥哥摇一摇,就像骑龙那样。往左往右,什么方向都可以。或者,就当用小妹妹画画涂鸦。也可以是拼写单词,写写龙语的哥哥如何?”
她的哥哥总是很热情,令人难以招架。
放开后,她听见自己发出了细碎的呻,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当然,也不是非叫不可。不过她没有压抑声音的习惯,就像她没有假装叫床的习惯一样。
幼时,魔女曾为此饱受折磨。无数次坐在同样是孩童的纸鬼白上,一边幻想着被他用力插入,一边被他轻轻摸到高。那种无助和难言的渴望,简直深入骨髓。
在抵达终点之前,这些努力都会导致一个共同的结果:阴饥饿。学名‘阴容纳望’。这是一种肌肉活动,无法控制,一旦得到,就会带来心理满足。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小想包裹吞噬一点什么,比如男的阴。
来到
阴和上的爱抚,毫无疑问有令人焕然新生的魔法,碰这两个位之后,会使大脑出现相同的变化,也就是促成所谓快感的生成。类似的官还有颈口和阴。这些全都是通向高的一条路,只是感度和便捷程度有很大的差别。
要不要吞,全看女自主意愿。吞了也不会怎么样,爽不到哪里去,只是填补了某种望,解了瘾。
熟悉的物,隔着衣物抵在魔女背上,是忍耐至今的罪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