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没有开灯，窗帘也都拉上了，或者说几乎从未打开过。

        直到她平静下来，跟他一起倒在本上，忘我地搅弄。

        “我知跟喜欢的人亲亲是很让人开心。但是，再亲最后一下，该上正戏了。”

        这个原本在她下的小男孩，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就像是庆祝和欢迎她加入游戏一样，重新扑了过来，重重地压在她上。对于他来说，愿意合游戏的女主角，肯定是比不情不愿的那种更好玩。被他抱住的时候，她莫名感受到了一恐惧，本能地扭动子，试图躲开。

        吝啬的本、贪心的魔角，便构成了如今恶龙纸鬼白的完全。

        能够共存的原因也很简单，他认为完全的他，才最适合魔女。力量完全、灵魂完全、肉完全，就得是这么完美的他，才得上魔女小姐。

        他靠上前，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在她耳下懒懒地说：“只要小黧乖乖陪着哥哥，那些不好的事情，就不会再出现了。”

        跟本合二为一之后，作为她唯一的哥哥纸鬼白，作为与她相爱之人，早就将彼此要了个彻底。

        魔女的指尖落在了他背脊上，轻飘飘地压着肌肤，往下动。既是爱抚也是挑逗。摸到骨尾后，她还是用手指沿着这条尾巴描摹，没两秒，手指就被耐不住寂寞的尾尖缠住了。

        而这，是因为本留下的魔咒。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她和小男孩亲吻时，发出的阵阵水声，就没有别的噪音了。他们后的男子再次陷入沉默，成了异常安静的观众。

        小男孩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反驳了她这个观点：“何出此言。我们早就过了。”

        而她和小白，则是真的为他上演了一出兄妹乱的戏码。

        她趁着舐的间隙，状似漫不经心地打趣：“说起来，这应该算是我们的第一次吧？”

        小男孩皱了皱眉，他知魔女在煽动自己，却也还是真切地感受到了怒意。在伤到她之前，及时收回了尾巴，以免一不小心弄断她的手指。她暗示的那些事情，恰恰就是他每次出现都想杀了本的原因。

        在魔戒的约束下，他只能在凡间逗留十天，时间一到，就不得不消失。就好像穿着魔法礼装的灰姑娘，因为午夜一过，就会被打回原形，所以不得不匆匆从舞会逃亡。

        魔女注意到后的男子又伸出手，同时抱住了他们两个，这让她感觉更恶心了。家庭、温情、互相依靠……都是恶心的源泉，充满了束缚感。这种那人拥有一切，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感觉，也令人作呕。

        她反相讥：“小宝贝龙，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吃过你。”借着这个话题，她又非常自然地重提了一下旧事：“我只记得，上次你出现在凡间陪我的时候，百般向我解释，我们只是‘试了试’，没有真的。那时候我们还发誓会永远在一起……只不过，后来你还是丢下我不见了。”

        只在后留下一枚闪着光的信物。

        这半角有多恨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毕竟他们就是同一个人。至于要不要弄死对方，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绕了这么些年，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边。

        她抱着这个孩子，努力找回平时跟哥哥缠绵的感觉和状态，主动低住了他尚在发育的结轻。

        他回给了她数个吻。脸、眼窝、嘴、鼻尖，哪里都亲。一口一个‘乖宝宝’的。

        “……”

真的脱光了。

        警告完之后，他同时勾住了两个孩子细瘦的脖颈。

        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比方说这个所谓的完美存在，若是失去理智，想要伤害小恶魔，他宁可从此抹除这份完美。对于自疯魔的程度，他其实是有自知之明的。

        “别担心。”小少年捧住了魔女姣好的面庞，眼底闪过寒意，带着余怒，当着本的面，有些笃定地说：“这次不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丢下你了。”

        纸鬼白的本将一切尽收眼底，表情始终云淡风轻。恋爱中的孩子们，好不容易见面了，互相说点情话也很正常。

        虽然这份情才刚开始萌芽，还于起步阶段，但这是个好兆。

        同样美丽的、他的孩子，受他控，被他推着将小脸越靠越近。

        躲了这条龙这些年，有些东西已经深入灵魂，就像惯思维一样，她一时半会还是无法摆脱。

        不仅份上存在悖乱，年龄上其实也是一重问题。小白看起来才十一岁，是个清秀的孩子。跟他亲热时，她满脑子凡间的烂梗‘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心情有些哭笑不得。

        关键在于小魔女。

        望变得如此赤直白。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仿佛是一柄利刃，无情地插进了她心里。

        “嗯……”男孩撑在她上，颤声息：“我就知宝贝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