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白不喜欢失控的被动感,于是她揪住弟弟带着薄汗的后脑勺向后扯,强行唤醒了已经吻到有些动情的云辰言,起重新恢复高高在上的俯视。
好像,和高烧中的人爱,也是一次很新奇的验呢。云沐白出了自己最熟练的纯良又无辜的笑容,故意起撑起上半骑坐在对方腰腹上,看见云辰言重重地了口气,强撑着虚弱却依旧瞪大了眼睛,似乎惊讶姐姐态度转变如此之快。
“阿辰真是好坏哦,即使生病了却还想着欺负姐姐呢。”白皙的指在的肌肤上游走,抚过因为紧张而耸动的结,最终虚虚地按在嘴上,止住了云辰言想要说话的念,“白日宣淫,还是不要太张扬哦。”
虽然是吻,但云沐白也没有任何过于暧昧的动作。云辰言能感受到对方的嘴只是贴合在自己上,偶尔张合轻轻地碾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看着突然失控的弟弟,云沐白稍稍抬了抬眉表示诧异,随后感受到的便是对方火热的温。入侵的因为生病理智恍惚失去了以往刻意的小心讨好和技巧,变得蛮横莽撞,只知舐和深入,在温差异这层加持下更加有存在感。
被发烧疼痛折磨得眯眼假寐的云辰言突然感觉到嘴一凉,有些诧异地睁开眼,却被一只手捂上。对方重新贴上的柔不似刚刚的蜻蜓点水,带着微凉的温和少女特有的香一起贴上,对高烧中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异样的刺激。
云辰言不知哪来的力气和勇气,直接伸手勾住对方企图退开的脖颈,将堪堪分离的嘴重新贴合在一起,比平常更加热的尖描画着,感受到没有阻止的意图之后直接伸了进去。
云沐白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失去了其他面微表情的辅助,眼底的虚无一览无余。她放下了刚刚用于遮挡的手,和云辰言对上视线,无聊似的眨了下眼,微微抬想要离开。
这么狼狈,这么失态,就像一条饿了三天之后看见主人手中骨的狗一样,着哈喇子乞怜。
云沐白主动吻了他。
猝不及防地被抽离,那份让自己留恋的微凉温消失了。云辰言又感受到了神情的恍惚,内的燥热似野火再度燃起,分不清是因为一直未褪的高烧还是因为情动。
云辰言觉得自己的神似乎好了一大半,正当他想有所行动拿过主动权之后,眼前却突然恢复了光亮,他看见了姐姐近在咫尺的脸,半阖的浅灰色双眸映出自己的面容。
这是一个很新奇的吻,虽然云沐白从不吝啬主动进行亲密动作和情感包容,但都是在自己能给予对方肉欢愉的前提下,通常都作为前戏的情趣进行的。在这种没有任何情氛围的情况下接吻,还是第一次。
里。
云沐白继续漫不经心地挑逗,看着原本就已经泛红的肌肤随着自己的动作染上更深的颜色,言笑晏晏,右眼角的泪痣因为眯起而上挑的眼尾显得比平常更多了几分勾人和妩媚,嘴里说的话却是隐晦又温柔的警告:“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是阿辰室友开的门诶,你说,他要是知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怎么看我们呀?”手直接进云辰言的睡内,握住已经起的位动,“一定会很惊讶吧?光风霁月
再冷漠的人原来只要被望束缚,也会变得这么不堪吗?云沐白垂眼看着床上明显已经有生理反应的云辰言,面无表情的思索。
不过......云沐白还是俯下了子,任凭弟弟将自己拉进怀里,被炙热的温裹挟住。
他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像是能透过那层雾看到床边站立的人那晦涩不明的神情。内心所渴求的就在眼前,虚无的言语已经不能再满足变得贪婪的胃口,此时此刻,已经有反应的比主人更加诚实――他想用感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