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男人还没人家一个零多。
在青嫂子这里吃了茶,章哥儿也想起东院儿那位奇女子,于是又带着香月去见柳姑娘。
走入东院,里面挂着红绸,窗上贴着喜字,房中摆着龙凤花烛,整个就像成亲的喜堂。
他们去的时候柳姑娘正斜躺在榻上,上仅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下光着未着寸缕。
“章哥儿来了,快些坐,小菊快去给客人泡茶。”柳姑娘支起子,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香月打量着这个夜夜都要新娘的女子,见她双眼迷离见人便笑,只是笑得异常讨好谄媚,前高高隆起,一些肉从肚兜边沿溢出,可见这对儿子有多大。
腰却是十分纤细柔,修长白皙的双交叠侧躺着,只出一点阴,也是十分丰满翘。
这一肉当真是勾人得紧,章哥儿一进来就忍不住坐过去摸她的巨。
“妹妹可好些了。”章哥儿关怀地问到。
柳姑娘带媚地斜睨着他,哀怨地说:“哥儿多少日子不来我这院子,我只以为哥儿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妹妹这巨,快些脱了让我好生把玩。”章哥儿急不可耐地扯下柳姑娘的肚兜。
那房当真硕如球,章哥儿两只手都抓不住一只房,那晕也得有鸡那么大,更是如枣,可能是被人玩多了,晕和的颜色暗沉。
章哥儿将两颗并拢在一只手上,仿佛提沙袋般将两只巨提起,沉甸甸很是坠手,他提着还左右晃动。
原本说话有气无力的柳姑娘立刻起来,“这大子成日压的我不上气,多谢哥儿替我提着,好生舒服。”
她说话都气足了不少。
章哥儿提着手里的用力拉扯,本就硕大的房被扯得老长,也被拉成肉条。
“噢~哥儿用力掐那,妹妹得紧。”
章哥儿探手打开榻边的小抽屉,里面摆着好多红绳夹子还有假阳之类的玩。
女子多爱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自,所以章哥儿熟门熟路便找到柳姑娘的玩。
他将柳姑娘拉起来趴在榻上,让她双垂挂,那对儿大子好似牛,挂在上晃来晃去。
章哥儿取了一红绳程八字型绑住柳姑娘双,那房顿时被挤成了两颗圆的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