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发情了吧,来来来,好好享受木鸡巴的威力。”舅舅淫笑着将香月拉起来骑上一只背上安装了木鸡巴的木驴。
两人面对面骑在木驴上,舅舅抱着香月细的子,一边踩踏板一边小幅度抽插着鸡巴。
舅舅踩上踏板快速踩踏起来,木鸡巴也跟着飞速在香月中抽插起来。
舅舅也在快乐的骑木驴游戏中舒服地入香月的中。
“啊~”晕过去的香月生生被醒过来,她双手双脚都被吊着,只有屁一个支点放在木驴背上。
这还不算,舅舅骑在香月后,正好他的鸡巴插进她空出来的屁眼中。
可舅舅却不满意,用鞭子抽打着香月的屁和子,促她踩快点。
香月扭着屁甩动着狗尾巴在地上爬,舅舅看了很是高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的屁。
己儿子当夜壶,保证他在睡梦中就能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了一会儿屁眼,舅舅又换到香月前与她面对面骑乘木驴,他抱起她的子,将木鸡巴从换到屁眼,他的鸡巴插进香月早就得不成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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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鞭子的抽打与木鸡巴的抽插中,香月叫得仙死,淫水混着从木驴背上滴滴答答了一地。
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知舅舅在她,好舒服,得她又要了。
“啧,果然让木驴搞松了。”舅舅撇撇嘴。
舅舅说母狗都有狗尾巴,于是拿了个特别长的插进她屁眼,那上连着条狗尾巴。
香月在章哥儿院子里住了没几天就被舅舅叫去过夜,私心里香月也喜欢舅舅的,毕竟舅舅也算她屁眼的第一个男人,和章哥儿一起破了她的子,所以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特别的。
“小贱货,舅舅的游戏还多得很,以后咱们慢慢玩。”舅舅满足地笑起来。
“把屁眼夹紧,什么时候我爽了你才可以休息。”舅舅从后面搂着香月,双手搓着小巧的子。
“自己踩踏板,快点”舅舅一鞭子抽打在香月的屁上。
她被木驴得不断高,骑在木驴背上一边踩踏板一边羊癫疯似的抽搐痉挛,那木鸡巴噗嗤噗嗤在中进出着,木都被淫水泡透了。
终于香月被木驴晕过去,整个人挂在木驴上抽搐着,舅舅厉声斥骂着:“小贱货,跟你娘当年一样,惯会偷耍,还不赶紧干活儿。”
舅舅说香月是他的小母狗,所以当晚她就被脱光了,脖子上套着绳子被舅舅牵着在房中遛狗。
没挣扎几下香月就又开始浑痉挛,吐着翻白眼,更是不停往外水。
完舅舅觉得还不够,又让她换屁眼继续。
骑上木驴后香月的被那木鸡巴正好插满,她脚下蹬着的踏板连着木驴内的机关,只要踏板转动,那木鸡巴便会上下移动。
“小浪货,木驴骑着舒服吧,你娘当年可是爱死了这木驴,她自己能骑一整天呢,你可得跟你娘学学。”舅舅紧紧抱着香月,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就像情人说着爱语。
“舅……舅舅……月儿……要死了……”香月吐着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结巴着求饶。
鞭啪啪打在香月白的子上,每抽一鞭子,香月便不自觉哆嗦一下,她浑,紧靠两只手被吊着支撑,脑袋地后仰着。
“我娘……我娘她……”香月眼神涣散,嘴里喃喃。
而舅舅那边却是夜夜都有不同女孩床,舅舅不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他喜欢花儿般的少女。
章哥儿边从来没有通房丫鬟,因为每晚都是他母亲陪他睡觉,二十年来母子二人从没分房睡过。
舅舅见打不醒她,于是淫笑着拿出绳子将香月的脚踝绑起来和双臂一样吊在的架子上,然后他自己骑上木驴,从后抱住香月,将她子抱起来,将木鸡巴出屁眼,又将对准木鸡巴插进去。
香月被木鸡巴得水直,那木鸡巴小儿手臂细,插得她直翻白眼。
中年男人力有限,不能无节制地,所以舅舅想出了很多花样。
香月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停下来,整个人被吊着踩踏板。
“舅舅~啊~”香月着再次。
香月没了力气,小脑袋搭在舅舅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呻着。
“你娘从小就被搞,松的很,你可比你娘紧多了。”舅舅继续说。
见香月被得在木驴上歪歪扭扭险些掉下来,舅舅直接将她双手吊在的架子上。
于是香月浑赤,双手高举地骑在木驴上,舅舅时不时在她子上抽打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