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大堂内有二三十个僧人正在念经,显然他们正在修行。
既然不用贱猪生育,刘正对她也就失去了兴趣,任由她理后宅中馈。
能穿贞带那也是家主天大的赏赐,贱猪高兴得又不停给自己儿子磕谢恩。
却说有了二子后贱猪的份更加尊贵,刘宏的夫人们早已去世,刘岩的大夫人也死了,如今只有贱猪是刘岩的二夫人,又是刘正的大夫人,还是未来二公子的大夫人,府中女眷如今就属她的地位最为尊崇。
要说下这不到一指宽的带子如何保护女子贞,关键在于那带子上还有一个玩意儿,一假鸡巴连在带子上,只要这贞带一穿上,假鸡巴进阴里,再有带紧紧勒在中,那肉自然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其他府不似刘家这么看重血脉,许多夫人进门后没几年就失了,全靠一子傍,不然早与那些普通妾室一样,要么在后院干活累活,要么不知被转手赠与何人,甚至可能被卖去当女也说不定。
她下面的贞带解不开,僧人们也懒得费心,只听那中年僧人喊:“念经念得口都干了,来来来,正好来了母牛,大家喝口解解渴。”
中年僧人嘴角浮现出淫笑,着贱猪的把她往后殿大堂带去。
不过这些平民女子即便到了慈恩寺也只能在外殿参拜,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才能进入内殿沐浴高僧们的大功德。
这一日贱猪与几位夫人相约去慈恩寺礼佛,据说那里求子特别灵验,贱猪如今虽然不用求子,但也想去为家人祈福。
贱猪与几位夫人被领进去,念着经的和尚嘴里嘟嘟囔囔着,却是走过来将她们围住,七手八脚把这些夫人小姐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几个五大三的和尚领着贱猪与几位夫人进入内殿,一路上那些和尚在她们上这一把那拍一下,像挑牲口一样品评着各位夫人的段。
怀孕九个月,贱猪果然产下一子,刘家大喜,一番热闹庆祝自不必多提。
她刚生完二子没两月,自然是还在哺期,有水也不稀奇。
僧人们盘问了她们各自份,那些年纪大的夫人被像牛一样被按在地上揪住发拖到一边等待发落。
生育伤,为了能让贱猪活得久一点,刘家三位男主人一致决定让她不用再生育,子好好保养着,且等二子通了人事,再让她好好开枝散叶。
贱猪恭敬地微微垂向那僧人说:“师傅说得对,贱妾还真就像那母牛,两个子涨得厉害,求师傅快与贱妾化解化解。”
刘正拿出一条贞带来给贱猪穿上,那贞带就是两带子,一条横着系在腰上,一条穿过下勒进和屁里,两固定在腰上的带子上。
“这位施主子还有水,我看上辈子就是母牛,既然来了寺里,那就现出原形,好好用水给咱们解解渴。”一个中年僧人拽开贱猪领口,将她一只硕的子出来,两手指住一挤,贱猪的孔立刻出一水来。
“这母牛老得很,
而为了方便排,带上连接着一个铁环,环口对准了屁眼,这样无需解下贞带也不影响女子如厕,只是打理起来比较麻烦。
几个僧人围在供桌边,直接弯腰叼住贱猪的就开始起来。
寺里僧人也是见惯了会的子,很是熟练地挤着,任由白花花的水在地上,浪费了也不可惜。
所以像补气延寿这样珍贵的丹药都只供给男,女子自然不享用。
夫人们坐着那车相携来到慈恩寺,路上还有许多平民女子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地往慈恩寺虔诚跪行。
子上,她们命贱如草,死一个再生十个补上就是。
刘家为了尚未出世的孩子,破例赏赐贱猪补气延寿丹,等她为儿子产下足够多的血脉,自然就该死死去吧。
贱猪的房快赶上半个人脑袋那么大,水足得很,僧人们喝够了就让其他人来喝,她这两颗大子愣是喂了五六个僧人才被干。
贱猪因为有水,被这些僧人摆在供桌上,像一任人宰割的猪,白花花的子仰躺着,双手高举过,双大大敞开。
脱去繁重的生育任务,贱猪也有了更多时间交际往来,她与其他府的夫人们时常举办各种小宴,或者出门踏青,或者上山礼佛,渐渐的气质愈加稳重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