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啊、是什么地方......”江蓠chuan息着问。他从来不知dao后xue里还有这样的地方,竟然能够带来这么可怕而不可思议的快感,。
常公公平静的注视着狼狈倒在淫ye中抽搐的男人,解释dao:“这是男子后xue中的妙chu1,状如花rui,长于xue口探入约一指深的地方,chu2之酸yang酥麻,女子只要稍稍练练指力,就能让男子溃不成军,就像江小主您这样。”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手套,掏出手帕ca拭着,说:“这就是pen字诀的关键所在,此chu1不用自行锻炼,咱家今日已经试过,小主的xuerui足够min感,便足够了,平日里无需过多chu2碰,以免像那些生过了孩子的老蚌一般,失了jiaoruan鲜nen,让殿下提不起胃口。”
“若承胎产子,这chu1就不能用了吗?”江蓠缓缓坐起shen,ca拭着自己的shenti问。
“胎珠三个月之后便能盛满你的生zhi腔,再大些便会将腔ti撑起,逐渐压迫到xuerui,就好像被时时按住ding弄一般,几个月的时间时时压迫,从酸yang难耐到红zhong麻木,感知自然就变得迟钝,再加上生产之时后xue撕裂,保不齐就会伤到那chu1,纵然产后再如何保养,终究不如没有承过胎的chu1子紧致min感,jiaoruan多汁,一旦后xue变得松弛,状貌丑陋,女人自然看了便觉得厌烦,到那时,就算内里还能用,又有谁还在乎呢?”常公公意味深长的说。
江蓠被想象中狰狞可怖的产后画面吓到,打了个冷颤,dao:“公公还是tou一次和我说起承胎的事情。”
“东楼里面伺候人的玩意儿又有几个能有承胎的恩chong。”常公公答:“江小主怕了吗?”
“容色不在,被殿下厌弃,自然是怕的。”江蓠将混着脏污的帕子放在一边,重新跪好:“但能为殿下承胎,是莫大的信任和chong爱,若有机会,我心甘情愿。”
“楼里的美人儿吃的药多,shen子又min感,远不如名门贵子们适合承胎。况且殿下尚且还小,这样的恩chong,大概率也是赐给未来大婚的王夫,再不济也该是ti面迎娶的侧室,您到了人老珠黄的年纪都不一定能轮上,小主心里有数就行,倒也不必过度担心。”常公公今日的话仿佛格外多些,他看着自己从小教养的孩子,还是希望他能有个好结局。
不要像曾经的他一样,孤苦深gong,枯萎凋零。
江蓠min锐的察觉到了公公今天的失态,这不禁让他想起一个传闻,听说常公公早年是有个儿子的,是他早逝妻主的遗腹子,正是因为寡夫一人教养幼子太过艰难,才自卖进了东楼为nu,虽然生存仍旧残酷,但好歹有了栖shen之所。
他本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儿子送出gong里,在民间许一个好人家,远离这一切,但他儿子却越长越俊俏,大抵是随了儿子的亲父。在当时那个昏聩的王朝下,他一个教养公公,是很难护得住一个清秀少年的,就想要从东楼脱shen,更是难上加难。
juti的细节江蓠并不清楚,只知dao那个孩子死了,大抵又是前朝那个昏淫无度的亡国之君造下的罪孽。
常公公仅仅只有片刻感伤,很快就恢复了刻板的神情,转回正题:“ma上便是樱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