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已经饶府走了大半圈,穿过一片竹林,便是林衍的卧房。
只是年少慕艾,到底是有几分特殊,林衍迟疑了一下,吩咐:“困了,你来陪我午睡,先把那人叫过来陪床,晚些再看有没有兴致。”
江蓠自然也不会多话,林衍躺下了,他今日领的是侍寝的命令,保持着跪姿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也爬上床躺在了外侧。
不过林衍对此虽有兴趣,却也不至于非常急色,毕竟她如今什么样的美人要不来,早晚能有好的供她取乐,也不必非执着于一个令她颇为不悦的存在。
若非点画只能在男子三岁前完成,成年后再画损伤极大甚至于不能人,恐怕早就成为男子博的一种手段了。
他曾以为,他洗画那天,该是自己的房花烛夜。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沦为,应召陪床的一天。
“是,殿下。”江蓠自无不从,随即虚虚的将手搭在林衍的腰上,声:“殿下今日辛苦,妾抱您回房歇息可好?”
林衍发现,这人不知为何特别喜欢抱她,时不时就要撒讨个恩典。不过他抱的极稳,也十分舒服,林衍倒不介意满足一下美人的小癖好。
,那不是家境拮据,便是不受夫家重视,在妻主眼里多半便是个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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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之时,点画随着妻主爱的冲刷,逐渐消褪的同时还会发热发,甚至有的点画师能够在下笔时,通过笔勾勒深浅,待到初夜时,甚至能随着热意的不同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纹路。
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眼,跨过门槛便跪伏在地上,陪床之人不饰物,不穿外袍,曾经白衣胜雪名动京城的书韵公子,如今执着白色的里衣跪在门口,额紧紧贴着地板,黑色长发散落一地。
董书韵应召而来时,正赶上午时见到的那个慵懒如画的美人跪在矮榻边,在替林衍脱袜。
这次江蓠屏退了两个负责床的房,才将林衍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沿坐好先替她更衣。
耳边窸窸窣窣的响起衣服落的声音,董书韵也不敢抬,江蓠是林衍正经的妾室,于他便是小主,非同侍时看了小主的子便是不敬,这些后宅里的规矩,便是进东楼前,他也是懂的。
还是那么美,却再没有曾经那般高不可攀的姿了。
声音姿态都这么平稳恭顺,不知该说是认命还是识时务。林衍看了一眼,没声,更衣散发后便躺在里侧闭目养神。
“、见过主人。”他甚至,已经不再用原先的名字。
东楼的点画师自然便是这样技艺高超的人,只是江蓠的初夜情况特殊,林衍并没有怎么感受清楚,宛童幼时林家式微,也没请来什么高手作画。倒是董书韵自小被捧着长大,据说点画时还特意请了一位隐了名的大师,想必是相当不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