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ting好,互利共赢的买卖,就算最后一拍两散,至少一个得了子嗣,一个稳了家产。”林衍吃着宛童洗好的甜枣,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若双方都是正人君子,那确实是个各取所需的好事。”书韵苦笑,有些叹息的说:“若是现在这般位极人臣的秦相,恐怕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可秦相当年官居五品,为人好听点说叫克己守礼,难听点说的清高自持,虽没有强求同僚如何,可在当时那般污浊的官场里,这枝青莲不知受了多少的厌恶白眼,连带着府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虽已言明不贪图这赘媳的银钱,可既然要对秦公子好,难dao她能看着夫君啃馒tou,自己大鱼大肉吗?那商女很会zuo人,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既能把秦公子照顾的无微不至,又对秦相及夫人百般讨好,不直接给财物,却包揽了宅子里大大小小的所有采买,甚至等到年岁大些,还暗中替秦相打点上下,左右逢源,可以说是个万中无一的好娘子。大家虽然面上贬低她不过是个商女,可暗地里谁不觉得秦相那gen木tou捡了个宝,到时候秦相有权,赘媳有钱,强强联手,谁晓得以后会不会官运亨通,日进斗金。”
“秦相当时的上下左右,可都是guan着商hu营生的,让那商女搭上线,可不是什么好事。”林衍皱起眉,已经听出了其中不对之chu1。
“殿下聪慧过人。”书韵眉眼低垂,继续说:“可当年秦相shen在局中,家庭和睦,却没有及时看出这一点。商女入赘七年有余,她们妻夫二人一心为秦公子的初chaozuo准备时,才发现了不对。”
“秦公子长在深闺虽然鲜少出门,但给他养着的娘子却一直在shen边照顾的无微不至,他shen子不好,胎里带出来的弱症,为了照顾他,商女和他自小同榻而眠,少年情动,虽未洗画,门关起来,妻夫间能zuo的事倒也不少,而秦夫人shen子不好,jing1力不济,未曾堤防,秦相一个女子更想不到这么细致,等他们发现的时候,这秦公子已经被他全shen心信任的好娘子教的放dang不堪,什么下贱的花样都玩过了。”
这就chu2及到林衍的知识盲区了,她也不过才刚过了初chao没多久,连常规的花样都还没玩明白,更复杂些的就更不懂了,茫然的摆摆手按了暂停。
泡的时间久了点,她起shen让宛童给她更衣,三人移步nuan房中,宛童给她梳发,把书韵搂来抱好,准备妥了才一本正经的请教他是什么样的花样。
铺垫了这么多才引到正题的书韵只穿着里衣,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林衍怀中,双手搂在女子腰间,之前仪态端方的样子瞬间没了影子,变得媚态横生起来:“殿下良善,想必对床第间拿nie男子的手段知之甚少,nu也只cu浅知dao些,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无妨,故事你也继续讲着。”林衍rounie着男子shen上细ruan的pi肉,还不忘继续听他细说下去。
“秦家被这商女渗透的太厉害了,日夜相伴下来,秦公子shen边内侍都已经被商女换成了自己人,秦相在政务中奔波,秦夫人在安心静养的时候,并不知dao他们冰清玉洁的掌上明珠被商女教了什么,也不知dao两人关起门来之后,日子都是怎样的荒唐淫靡。”书韵被林衍摩挲的浑shen发ruan,语调不自觉的快了几分:“秦公子一片白纸,商女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们私下相chu1的时候,商女以秦公子shenti不好,初chao前洗画恐伤了gen本一病不起,无法纳入进来伺候自己尽本分zuo筏子,将那秦公子训的无比听话,两人在房内的时候,秦公子就像狗一样赤条条的爬在地上伺候商女,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