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淡啊,”阮恂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在他心口上轻轻地敲了两下,他很着急的被阮恂动,又奇异地感觉到熨贴,阮恂继续说,“苏州真的好冷啊,骨要冻得碎掉了,怪你。”
他才反应过来,邵识渝没在家。
他靠着门给邵识渝发微信,我到北京了,明天见。
阮恂听完,哑着嗓子反问:“那你想不想?敢不敢喊我的名字?”
阮恂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闷声闷气的说:“我想接你下班。”
邵识渝回来的时候,阮恂坐在行李箱上,后脑勺靠着门,无聊地把脚抬起来一点。
敲了敲门,没人开门。
“再多加一件衣服。”邵识渝说。
邵识渝发了视频过来,阮恂叹了口气,不知他自己什么时候暴了,只好接起了视频。
很快,他收到了邵识渝回复的消息。
“我走了,回家睡觉。”阮恂拉下口罩说。
接近凌晨。
式放假了。
他虽然这么说,却往门上靠了靠。
视频的那,镜摇晃着,背景是在夜深人静的大街。
说着话,阮恂搂住了他的肩膀,说:“这样就不冷了。”
“怪你把我碎了。”
“还冷吗?”邵识渝说着,“我去烧点热水,牛喝吗?”
隔天,邵识渝把白衍舟送到机场,今年的春节白衍舟要在国外度过了。阮恂是年二十九这天到北京的,他没和邵识渝打招呼,下了飞机直接到了邵识渝家楼下。
他喂了一声,嘴角翘着。
他看着邵识渝上的呢大衣,说:“还穿这么少,想感冒?你这个老师怎么当的?”
邵识渝没理他,只说:“我去找你。”
阮恂皱着眉说:“怎么跑出来了,大半夜的。”
邵识渝攥了一下他的手,手心都是凉的,邵识渝有点心疼,低帮他搓了搓手,转念觉得自己犯傻,忙去拿钥匙,开门进了屋。
“想和你一起吃早餐和晚餐;想睡觉的时候,你抱一下我;想喊你名字。”
邵识渝说:“要等我。”
叮――
收到消息的时候,邵识渝正在逛超市,手里推着车不方便打字,于是拨了一通电话给阮恂。
“嗯。”阮恂轻快地应了一声。
这一次,他
阮阮:好冷好冷啊。
邵识渝不想说话,他低咬了咬阮恂的嘴,呼越来越重,他没深入而是让彼此的嘴分开,拦腰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邵识渝脑子有点热,刚要开口,阮恂却已经把电话挂了。
快过年了,这会儿他应该在父母家准备过年。
电影拍完之后,阮恂也没怎么得空,风风火火地进了下一个剧组,这一回拍摄地点是在苏州。他们两个只好一个在北京,一个在苏州,双双低捧着手机聊以藉。
阮恂搓了搓手,不想让他来回折腾,于是说:“我在回家的路上,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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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恂拽了他一下,说:“不是说了,想你抱一下我。”
一块小饼干:在哪儿?
邵识渝拇指按了按食指的关节,他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还想别的吗?”
他听到脚步声,回过来,朝他笑了一下,说:“你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