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药用酒化开,涂在患,明日就会好的,这是我钟家几代传下来的药,专治外伤。”
“你们都出去吧,国公爷这里有我来侍奉就好。”钟秘嫣吩咐。
大丫鬟和小厮并未走而是看向薛容礼,薛容礼面无表情,抬了下下巴,于是须臾间,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钟秘嫣与薛容礼。
钟秘嫣声音带着丝丝的引诱和透彻:“爷,您的所有决策,钟家必定会倾尽全族之力支持,妾知您怀天下,绝非庸碌王孙可比,薛家百年名门望族,难甘心屈居周家之下,只个皇亲国戚和小小的国公爷吗?”
薛容礼早已没了当初和钟秘嫣的调笑亲热态度,眼神非常明冰冷,嘴角却是带着风笑意的,招手让钟秘嫣过来,握住钟秘嫣的小手:“你们钟家上下都是我的贤内助,你的好我记在心里。”
钟秘嫣柔婉一笑,噘嘴:“那夫君,为何要娶冯家大小姐,难因为她是个老姑娘嫁不出去,冯家又能容忍殷姐姐这个平妻与冯大小姐平起平坐吗?”
“你的话太多了。”薛容礼松开了钟秘嫣的手,转背着她,拧着剑眉,十分不耐烦。
钟秘嫣幽怨思慕恨的看着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
“夫君,你莫要忘记曾经答应过我们钟家的事,答应过我的事,不论正室还是侧室,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您登上那位置,我的份,我未来子嗣的份。”
“赵姨娘已经死了,她的儿子我本就不喜,你调养好子,你的儿子自然要高过其他人。”
钟秘嫣额都是冷汗,把心放心肚子里,面上带出羞答答的表情:“其实,三个月前,妾已经怀孕了,坐稳胎气才敢来说。”
薛容礼回过,犀利的盯着她。
钟秘嫣只委屈的看着他,泪眼汪汪:“大爷不高兴?亦或者,像让妾也和赵姨娘那般去了,好不碍着殷姐姐和将来冯大的脸?那我就去了……我带着腹中的孩儿去了……不活了嘤嘤嘤……”
薛容礼撑着坐起来,疼的把她搂在怀里,压着不耐烦,温柔哄着:“别闹了,爷这会儿正心烦着,你平日胆子那么大,那么聪明,怎么今儿反倒犯蠢了?你和赵姨娘是一样的人吗?你又没有背地里害你们殷大,虽然你子惯任些,但爷知你没坏心眼儿……好了好了别哭了……爷高兴都来不及呢让爷听听肚子里孩儿的动静……”
“嘤嘤嘤……嫣儿不信……”
钟秘嫣故意胡搅蛮缠,扑入薛容礼怀中,薛容礼哄着她,并未察觉她嘴角勾起冷笑,眼底一片清明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