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甭占我便宜啊。”

心加速，血脉倒，眼前视线慢慢模糊，高高的吧台凳上坐不稳

楚珣咂吧着糖，一皱眉，似乎不太舒服，换了个坐姿，重量挪到一侧的屁，哼了一声。

传武默默瞟着人，低声问：“地太凉了，坐不舒服？”

霍欢欢下楼，拎起台子上一瓶红酒，自斟自饮。酒是早上快递员送来的。

传武十分诚实：“有三趟吧……稀罕你么。”

楚珣冷冷地：“你说呢？”

楚珣说话直白，不懂蓄为何物。小霍同志垂下眼，沉默，表示出略微的歉疚，但是也没什么害臊或者不好意思的，咱两个谁跟谁啊。

传武一板一眼地解释：“你上都是汗，外面、里面都是的，腚里乎乎的，俺一看，那个蛤蜊油就可以省了么。”

传武闲着的时候，一只大手掌完全下意识地，一拍，不是拍自己大上，直接就拍在楚珣大上，拍得很顺手，很舒服，糙的手指肚慢慢抚摩，像摸自己的。俩人真正在一起其实才多久，已经老夫老夫似的，眼里，旁，仿佛就是彼此，没别人的位置。

楚珣：“急什么，他们还没动。”

“我不确定。”楚珣嘴角一弯，笑得俊，话音可极冷，“不过我看霍欢欢这样子，是知自个儿活不长了。”

传武：“那……你坐俺大上？”

一杯酒下肚。

楚珣白了一眼：“给我饭就完了？你一宿干我干了几趟？”

传武抬手一挡，肤上噼啪一声，像小蜜蜂轻蛰了一口。他知楚珣这是隔空悄悄电了他一下。

传武：“你确定对方会下手？”

褶子，不美了。

她的白色长睡袍在黑暗中泛着亮光，极其显眼，二里地以外都看得见。

楚珣：“我屁疼！”

楚珣无声地骂了一句，手一指。二爷下回干你，不给你后屁抹油，你小子等着……

霍欢欢在台上站起来，又坐下，再站起来，波浪长发蓬在上，长时间地徘徊。

楚珣斜眼瞪那闷葫芦：“谁让你干了？……你别以为，二爷人事不省的时候，就不知你偷鸡摸狗干过多少坏事。”

霍传武一黑色行装，恰到好地掩蔽在漆黑夜里，只有眉眼和枪在暗悄悄发亮，很帅。

传武：“俺上和。”

楚珣又挪了挪屁，再把全重换到另一侧：“你忒么干就干吧，又不是没教过你，用剂啊，懒死你个驴了。”

霍传武盘坐旁边，调看监控监听，拭两个人的枪，保镖保姆助手一肩挑。俩人出门活儿，只要是不需要楚大校亲自动手干的技术活儿，楚珣就两手一摊，歇着，霍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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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武问：“还不动手？”

传武胳膊上被蛰的地方，对这一套打打闹闹的情趣习以为常。他脸上酒窝里暴出得逞的惬意，得很爽，事后挨骂也值，下回老子还这么收拾你。

再一杯酒……

与霍欢欢这栋别墅相距大约五十米，另一座小楼的隐蔽，楚珣悠闲坐在凉台隔板后面，往嘴里扔两粒薄荷糖。他这是今儿晚上开的第二盒糖，慢吃慢嚼，一点儿都不着急。

霍传武是一副汉不怕严刑拷打开水的模样，一笑，说：“回去给你饭，打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