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在大厅里其乐地吃着晚饭，白雪和红玫心中总有些不安，眼神也不敢与妈妈对视，生怕被妈妈发现了两姐妹的秘密。

        她回，“红玫，妈妈还没回来，让我看看那个生病的地方吧？”

        “啊？我看看。”白雪站了起来，踏入木桶里，过程太久，温水已经有些微凉，水中倒影不真切，她也看见了膨胀的肉芽消失了，拨来妹妹的手，自己摸着。

        卧室的窗口能望见前院与延伸向外的小泥路，白雪趴在窗口上，微蓝的天幕，将底下的景象照得清晰真切。

        “记得喝一杯热水，放点糖。”妈妈叮嘱，她待会要出门一趟，这已经是惯例。

        “真的没有了！”两姐妹面对面，惊奇过后就是骤然开怀，“太好了！红玫！你没事了。”

        浴室的门被敲响，“你们怎么还不出来，水都凉了，等下要生病了。”

        “没事！妈妈！今天就是抓鱼累着了！”白雪打断红玫未出的话语，妹妹总是藏不住心事，她怕她乱说话。

        虽然还是跟自己有些不一样，可是自己的也比妹妹的大呀，白雪释怀，也许只是先长和后长的原因？

        “喝多点，对你有好。”白雪学着妈妈的口味交代，盯着她喝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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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踌躇不决，她很担心红玫的，她不想妹妹死掉，但也不想和妹妹分离，静静地思虑过后，她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红玫摇摇，除了眼睛哭了之外，好像又没有感觉了。

        “嗯...”

        她低，咦？不敢相信地摸了摸，抬惊讶：“姐姐，它又没有了。”

        “你们今天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妈妈关心。

        “姐姐，一定不能告诉妈妈！”红玫隆重其事。

        “姐姐，好甜！”红玫抖着吞下，姐姐也放了太多糖了吧！

        白雪喝了一口，也挪开杯口打量，甜死了，她加了一整杯热水，继而喝下。

咽，她好害怕。

        “哦，那你们吃完，赶快上去休息吧，别生病了。”妈妈嚼着菜心，不以为然。

        这是关乎妹妹能不能继续呆在家里的关键，姐妹都畏忌颇深。

        天色渐晚，屋子里只会点着微弱的烛火，她们的资源不多，习惯省着点用。

        “好。”姐妹俩点，撒了谎，心中愧疚得很，平日里香甜可口的米饭，如今却有些食不下咽。

        “姐姐，给你留一口，你喝！”底下还有未的糖浆，红玫嫌弃，才喝了一半，推到姐姐手里，跑掉了。

        窗外的大树上，知了知知地叫，夜间便如篝火晚会，热闹非凡，萤火虫们会飞到前院的花朵上，绿莹莹的在空中发亮，幽静空谷。

        白雪帮妈妈洗了碗，又倒了热水，递给妹妹，“快喝吧。”

        一听见生病两个字，姐妹俩齐齐打了个寒战，“快起来。”赶紧干，穿上衣服。

        妈妈一般都会离开几个小时，到深夜才回，那时候姐妹已经熟睡了。

        “呜呜姐姐。”互相拥抱着对方，失而复得的喜悦。

        桌面上放的一碟鱼肉，一碟青菜，菜心碧绿新鲜，刚刚才从地里摘回，平时姐妹俩早就吃完了，今日却还剩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