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喧一眼就看到焦衡的车,他偏对夏迹说:“你回去吧,待会儿不好拦车。”
沈溪喧攥了一下他的手腕,说:“我问你的是,你车停哪儿了?”
焦衡沉默了半晌,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我忘了。”
居然能列很多条,但都与一个夹着一个商一。
沈溪喧拉开车门,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上的焦衡,他低着系安全带,焦衡多半还有点晕,动作重复多遍也没成功,这让他有些烦躁。
绿灯畅行,沈溪喧没开口的话被阻断,焦衡说:“你没有的话,我还有一个问
沈溪喧把车门合上走了,焦衡停下了动作往车窗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见。他靠着座椅闭上眼睛休息,仄的空间让他呼有些不畅。
焦衡把安全带系好,偏看向窗外,沈溪喧以为他睡着了,过了一会儿,焦衡突然开口说:“你和商一这些年有过联系吗?”
沈溪喧拿着矿泉水拉开车门,焦衡的脑袋靠在车窗上,他听到声音警惕地看了沈溪喧一眼,在意识到是他之后,愕然地看了他一眼,说:“你……”
“没有驾照,我还是第一次上路。”他冷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一边,沈溪喧却先一步把焦衡的手按住了,不让他动作,沉声问:“焦衡,你车停哪儿了?”
沈溪喧从焦衡口袋里把车钥匙摸了出来,说:“我开车。”
焦衡安全带没系好,有些不稳地往前冲了一下,他咬了咬牙,叫了一声沈溪喧,“诶……”
还不让人碰,真是位大爷。沈溪喧一度想把这不识好歹的扔下,但要是能得到,他也就不是沈溪喧了。
焦衡挣了一下,没成功,只好暂且搁置了自行挣脱的想法,说:“不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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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衡如梦初醒似的接过水,仰喝了两口,突然问:“你驾照是什么时候考的?”
他动了动,又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说到想要问他的,乍一想,他和焦衡的关系,能有什么想问的?但沈溪喧莫名地在这个问题上思考了一下,想问的话,想知他这些年和商一在澳洲的事情,他们一前一后回到江州是不是约定好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口,这家酒店不算大,地下停车场还未竣工,往来的车辆都停在酒店门前的小场地上。
夏迹翻了白眼,觉得沈溪喧的自我评价没错,说:“九九八十一难落在你上,全是自找的。”
夏迹看了他俩一眼,说:“不然我先把你们两个送上车?”看着就可怜的。
车子平稳地驶出酒店大门,沈溪喧问:“等着我帮你?”
刚巧红灯,沈溪喧偏看他,他依旧保持着那个背对他的姿势,沈溪喧发现焦衡喝多了话有点多。
沈溪喧瞥了焦衡一眼,焦衡正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有些褪掉了,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招人厌的模样。
沈溪喧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还只是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他顿了一下说:“我记得我回答过这个问题。”
沈溪喧的视线落在他上,安全带没系好,瞬间又觉得有些挫败,他和一个喝高了人计较什么。沈溪喧坐上驾驶座,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焦衡说:“常温的,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