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声音绝望得像是一就散。

玉言也注意到了后面的月影，下意识的把祝遥抱紧了些，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何时上界的？

玉言一落地正好接了个满怀。“玉遥。”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蠢徒弟，发现不单没事。而且修为还涨了，这才放了心。

跟月影说清楚后，祝遥就没理他了。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还是照样一声不吭像个幽灵一样的跟着她，只是不再是之前那个瘦弱小孩的样子，回复成了当初韶白那逆天的容貌。

“所以从现在起，我不排除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你所有的行为，你不再是我的弟弟，也不想再当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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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知错了……遥姐姐，你相信我……”

祝遥气想抓花他的脸，赶又赶不走，骂了也不回嘴，打吧……她打不过。战五渣伤不起。

他形一颤，似要站不住，却挡不住祝遥那越来越绝情的话。

“这位是？”玉锦看向前方不远的黑衣男子，心下不由得一惊。他刚刚居然完全没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师父……”祝遥拉了拉前的人，也不解释，“我们回去吧。”

结果顺风车没搭到，救护车来了。看着天边飞来的那一红一白两个影，祝遥顿时觉得全都有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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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这个。”祝遥摇了摇，“我已经分不清，你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了。但是月影……”她神色一凛，一瞬间释放出他从未在她上看到过的杀意，“若是有一天，你再同样的事。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

玉言眉皱了皱，也未多问，点飞而起，带着自家徒弟就回去了。

该长大了。你要自己走出来，我以前觉得我可以拉你出来。但后来……对不起！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不到无底限的宽恕你的错误。所以你就算跟在我后面一辈子，我都没办法信任你了。因为我怕我这次原谅你后，下次你又会什么让我更寒心的事。”

“遥姐姐……我……我错了。”他抬起，眼里有慌乱，有悔恨，还有深深的绝望，想要抓住她的衣角，却又怕她更加生气。

“师父……”你总算来捡我了。

咦，等等，两只！

祝遥深了一口气，“月影你让我太失望了，失望到已经让我绝望了。”

祝遥摇了摇，“如果你真的知错，就不会求我相信，而是让我相信。”

她走了半天，直到日正当中。才停了下来。虽然现在好歹也是个玄仙。走路对她来说完全没压力。但不累也会腻的，这么机械式的走了半天，她懒骨完全不想动了。想想上哪找个仙友，或是怪搭个顺风车。

“看吧，我就说过小小徒孙不会有事的。”玉锦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笑得眉眼弯弯的。“她上有我的追踪之术，怎么可能丢得了。看把你急得，还非拉我立即过来找。就算不来，过几天她自己也会……喂。听我说话啊你们。”有必要抱这么紧吗？没看到旁边还站着两只单狗吗？

月影却仍是呆呆的站着，没有回答也不动，就直直的看着祝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