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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没什么不好讲的,反正丢脸的不是我:“老板是我前男友,他出轨了。”
HR又沉默了一下,这一下比之前久很多,显然是在措辞:“……节哀。”
从超市购买了一小条三文鱼,我决定今天亲自给猫猫饭。
事实上,这不像庄思思说的那样,全是我的功劳。如果没有林渠,公司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他从小到大都很擅长左右逢源,在男生女生里都很吃得开。他手握一大堆学弟学妹学长学姐的资源,我们毕业那年,公司里参与设计的设计师已经达到50人之多。
……这个HR好像不是很会讲话。
真不真无所谓,挂小猫就是审美在线,我不禁更加期待之后的入职生活。
四只爪子也没有什么异样.,但看猫的反应,我还是犹疑地捧起它的小爪子凑近了看:“踩到什么东西了吗?到底哪里痛啊......”
不过我想了想,前任嘛,跟死了也没差,算了算了。
我即将入职的兰居是个室内设计工作室,工作室规模不大,但承接的项目比林渠的公司要有分量不少,多是酒店、或大面积民居。最重要的是,兰居给我开出的工资,是我原先的1.5倍。这一点,在得知我已经离职之后,也没有变化。
对比起传统景观设计公司,我和林渠的公司收到的订单利要薄上好几倍。但,薄利多销,工作量也小,短短几年,公司就在省内打出了一小片市场。
“闭嘴!”
当然,彼时的我什么都没有多想。我满脑子都是在家里等我的小猫,不知它睡醒了没有,不知它有没有自己去开罐罐吃,不知它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无聊?
猫伸出两只前爪,前倾,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那你怎么没有给我带烤?你带了什么......嘤!”
HR沉默了一下。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亲吻?吃果冻,都不太贴切,小肉垫的、热热的,带着猫的汗味――一的被太阳晒过的棉花味。
他后,挂在窗沿的吊兰和他一起沉默着,室内没有风,好半天,他才开口,声音波动了吊兰翠碧的叶子:“方便问一下原因吗?”
我脑袋里的东西丢了个空。
“三个月前,我们公司就已经通过猎向您发出邀约,您当时没有回复,现在是?”
“徽宗的《耄耋图》。”HR为我介绍,在我微愣之际随机莞尔:“当然,不是真迹。”
HR也将是我的老板,我笑着回答:“合作愉快。”
不说人话代表着猫情绪波动极大,我被吓了一,来不及多想,我朝猫扑过去,把猫搂进怀里仔细检查:“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何小姐?”HR儒雅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唤醒,他抬了抬眼镜,一双琥珀色的瞳孔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老实地说:“被老板开了。”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何小姐可以在下周一九点前来入职。”谈好薪资和休息时间,HR伸出手来和我相握:“合作愉快。”
“吴总,下周见。”对了,HR和小猫有着同一个姓氏。
一番交下来,我对兰居的好感度涨得飞快。
在即将走近我之前,猫猛不丁浑一蹿,像被什么电了一样,整只猫了起来,朝后退了一大步:“你你你你!喵呜喵喵喵喵啊啊啊嗷嗷嗷!”
HR把我送出办公室,以屏风阻隔的长廊上,挂着几幅画。其中一引了我的注意,白脸墨的猫抬看着被花香引来的蝴蝶,画面灵动、写实,让我想起了,还在家里等我的猫。
在这种情况下,三年后,我们彻底闹掰,他把我从公司踹掉,当然毫无顾忌。
情不自禁地,我贴近猫粉粉的肉垫,轻轻地吻了又吻。
“都没有都没有都没有!!”炸猫气呼呼的,不知在气什么。
“对。”我回答猫。
读的专业是园林设计,大二就和林渠一起创办了之前的公司。他出资,我干活,不同于大把室外景观设计公司,我和林渠的公司主打的室内微景观。
“你出去找工作了?”我刚推开家门,窗台上的猫就扭过脑袋来看我,我注意到外有鸟叫声。
单看外表,猫的很光,没有带血的地方,猫依然在喵呜喵呜个不停,而且在我怀里不断挣扎,我只能控制住它,四翻看。
肉乎乎的小爪垫堵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