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远凝视片刻,起去拿了假发,选了那黑长直,高大的躯贴近他的背后,亲手给他上。
金钱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等等,再躺躺。”
“释放压力”直到最后,纪景远才允许他脱掉上被弄得黏糊糊的旗袍,穿费劲,脱也费劲,更何况旗袍上到都哒哒的,有汗水口水也有白浊的,他解开两个扣子就没力气折腾,哼哼唧唧地伸手叫纪景远帮忙。
他微微支起,慌张:“脱衣服啊。”
……
这件旗袍算是作废了,他翻把脸埋进枕里,不愿多看一眼。
纪景远他的,黑眸格外幽沉,哑声:“不脱。”
纪景远直接把他抱起,面对面地抱着,大手托着他的,一边走去卧室一边不住地亲他,感觉到对方仍旧僵直的,他一哂,腾出一只手把房门关上,低声逗他,好分散他的注意力:“宝宝,这叫释放压力。”
上面,出些许细白皙的肌肤。站姿也有模有样的,背脊得直直的,脖颈优美修长,更添了几分美。
他不住地叫着,终于受不了,胡乱摸索着抓起纪景远的手,往自己口按,小声问:“……你不想亲亲它吗?”
金钱把脑袋埋进他的肩膀,闷闷地说:“我想脱掉它。”
纪景远随手把旗袍放到一旁,低下,细碎的吻落在对方光细的后背上,片刻后,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甜甜,我抱你去洗澡。”
纪景远帮他脱掉,一手拎起狼狈不堪的旗袍,低眸看向床上的人,打趣:“还想把它供着吗?”
看见甜甜红着眼睛小可怜的模样,纪景远心底有一微微塌陷,抬手揽住对方的肩,往自己怀里一压,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哄着:“宝宝怎么了?”
纪景远拿来手机,蹲下,给他拍了几张背影照,又叫他转回,拍了正面照。
看到纪景远放下手机,金钱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些放松,他走到纪景远面前,张开双手,委屈地看他:“景远……”
金钱抬起脑袋,就着他的睡衣咬了口他的肩膀,半晌后,才扭着点:“嗯。”
金钱屏住呼,任由对方帮他好假发,而后才扭可怜巴巴地看他,小声问:“景远可以了吗……”
金钱耳尖红通通的,忍着羞耻骂:“……,你烦不烦。”
他以为到床上纪景远就会脱掉他上紧绷绷的旗袍,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纪景远帮他的时候只是把两片裙摆往上一掀,把他的高高抬起,耐心弄了一番后直接抵进来。
从刚开始就于羞愤死的状态,他也不知自己穿这旗袍是什么样子,紧张又不安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纪景远直接起,套上子去浴室,调试水温,把浴缸里放满水,再折
金钱立刻想到吃饭时说的“减压”,他脸“腾”地一下烧起来,窘迫得无地自容。
“等等,我拍张照片。”
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按在水里干。
金钱特别难受,感觉上穿得不是衣服,而是紧紧裹了层保鲜,他的心脏几乎都要从里面出来,脖子也被衣领缠着,呼更加急促不顺。
纪景远低声笑了笑,嗓音更加沙哑,询问:“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