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远没深吻,轻轻柔柔地逗弄一番,把他的嘴咬得极其水,随后双手撑在他的侧,低笑着俯视着他。
着?”纪景远的目光缓缓过金钱的脸庞,视线在他的上微微一凝,气定神闲地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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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简直是他的死。眼底的笑倏然敛住,纪景远似笑非笑的,干脆蓄意报复,从他手中抽出右手,直接两只手去金钱的发,几下就得乱七八糟。
下的人着一团乱糟糟的卷,眼睛漉漉的,脸颊也白里透着红,嘴红微张,一副刚受了欺负的模样,格外可爱诱人。
“懒得理你。”金钱丢下这句话就赶紧着张红的脸落荒而逃。
“好,叫她只保佑你。”上的人又笑,他睁开眼,在一片漆黑中,睫动了动,忍不住问:“我压你上这么久没感觉重吗?”
金钱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继续看,小声埋怨:“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纪景远在他旁边躺下,闻言不禁发笑,侧过看向旁的人,还算实诚,闭眼说瞎话。
“困了?”
“哪能逢人就说啊。”金钱不高兴地皱脸,“多就是在菩萨面前说说你,叫她不要保佑你,只保佑我。”
纪景远一听转而改变了主意,赖着不走,又开始耍氓占便宜:“要我下去可以,叫声老公来听
金钱扭动对他揩油的行为表示抗议,往旁边挪了挪,闭着眼睛哼:“好笑,我害什么羞。爸爸这是嫌外面太阳大,跑回来午睡呢。”
金钱呆了,睁开眼,不敢相信:“我的天……”
纪景远失笑:“你打得过我?别出去逢人就说我欺负你。”
金钱懵了一瞬,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才叫幼稚。”
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但这两个字却被他念得极其有深意,带着浅淡的促狭,听在耳边又不可避免地让人莫名觉得难为情。
金钱皱起眉,伸手盖住上正在作乱的大手,拽下不让乱动,“别玩我发,幼不幼稚,小心我明天就去拉直它。”
金钱想了想,:“打一架啊,发型可不能乱,咱俩得抱痛打,决一胜负。”
纪景远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刚要开口便听到人又小声吐槽一句耳熟能详的话:“小一岁的人就是幼稚。”
纪景远睫在手心里一动,金钱跟手似的立松开手,有点不好意思,右手成拳碰他一下,“重死了,赶快给我下去。”
纪景远跟着进帐篷,一进去就看见人双手枕着下巴趴躺着,他过去顺手拍了下金钱的屁,轻笑着调侃:“溜得这么快,又害羞了?”
震惊不过两秒便发怒了,直接翻压着纪景远,也伸手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眼疾手快地去抓他的发,抓了没两下就被纪景远扣住手腕,金钱以为他要制止自己不要再乱碰他的发,哪知纪景远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掌心,轻易地翻把人压在下,一低,压住他的嘴。
目光不经意落在金钱卷卷翘翘的发上,再次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发格外柔,在掌心里仿若是小灵在亲吻手心,让人跟上了瘾般,总是不由得去逗玩。
纪景远任由他盖着眼睛,有些不解:“哦?我应该怎么才是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