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景远笑了笑,紧接着说,“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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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耍氓不要脸,现在一要要俩,成二脸了都。
他又给纪景远看了腰侧、小腹、大内侧,把留有痕迹的地方都一一给制作这些的本人看了一遍。
他去换睡衣,一脱衣服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上布了各种痕迹,他有轻微的近视,凑近镜子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拿了手机对着锁骨拍了张照发给纪景远,附带消息:看你的杰作。
要求还越来越过分了。
纪景远像是刚回过神,他克制住内的躁动,仍然笑着,一字一句极其缓慢地说:“我在回味。”
“又不是没听过……”
金钱翻了个白眼,腹诽一句:臭氓。
睡了一会儿,回到家倒不怎么困了,玩了两把游戏,因为队友太菜总拖后,他干脆关掉游戏,洗洗睡了。
他无语地按了接听,看着屏幕上纪景远的脸,他似乎在书房,后灯光明亮,他眼睛里的笑意仿佛被灯光衬得更明显。
纪景远薄轻启,只丢出两个字:“不够。”
金钱想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微微张嘴发出轻轻一声叫。
“……”
金钱皱了眉,嘀咕:“我大声的啊。”他说完,又红着脸再叫了一声,息最后尾音微微上扬,余音绕梁一般,酥得人骨都麻了。
一分钟后,纪景远发来视频通话。
叫完,他脸都红了,对着手机这样实在太羞耻,怕纪景远看出他的异样,连忙着口气继续说:“满意了吗?”
纪景远眼神变得越发幽深灼热,停顿了片刻没说话。
金钱一听更加脸红心,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纪景远真的很危险啊……一旦在一起就太容易陷进去了,万一以后被他甩了稳承受不住,估计得楼河海。
纪景远笑意更,夸赞:“我家甜甜真聪明。”话落,他又,“让我看看,还有哪些我的杰作。”
那边,纪景远微微一笑:“没听清。”
金钱哼:“别以为我不知你开视频的用意,氓。”
那边纪景远目光一深,盯着屏幕好一会儿,结不自觉地动,半晌后嗓音暗哑:“是我不好。”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金钱反手按着左脸颊,企图降低脸上的温度,他窘迫极了,:“你说话啊……”
嘴上这么说,却没听出一点歉意,金钱把手机对着自己的脸,看着纪景远,说:“得亏现在这个季节穿得多,到夏天衣服薄你让我咋办啊,你到时候别咬我这儿了。”
金钱还在默默感慨,纪景远有些不知足,又开口说:“甜甜,给我看。”
金钱:“……”
“嗯……啊……”
真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是得寸进尺。
这场视频直播太过美丽,纪景远呼乱了几分,却压着躁动对那端的金钱笑:“宝贝儿,给我听听。”
金钱微笑挥手拒绝:“拉黑吧,有事漂
“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翻脸了你知么?”
金钱把手机镜对向口,说:“了。”
纪景远走出书房,转而回了卧室靠在床上,单随意曲着,看着镜里把内心活动都写在脸上的人,不由低笑出声,耐着子哄:“乖,就一声,让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