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因是三月十五,宁氏早早准备了纸钱瓜果,让姐妹两个带着过去给叶长勤上坟,阿萝在家百无聊赖的,便拿出那块玉来轻轻摩挲。
一则是这两位的父亲可是才获罪的,寻常人家哪里愿意,二则是自己这个婶母的,却也不好随意把她们打发,传出去也不好听。
日遇到他,倒是要问个清楚,最后终于昏沉沉睡去。
此时外面阳光正好,温煦地投在窗棂上,她倚靠在塌上,不免想起那夜他说过的话,一时竟有些心神摇,总觉得有万千言语想对他说,只恨闺阁之中,没有鸿雁传书,许多话本说不得。
谁知夜里竟然了个梦,梦里她躺在那男人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自己,却是条条赤着的。在那梦里,她好像胡乱叫着,两只手紧掐着男人的臂膀……
玉是沁凉的,可是她想象着这玉曾让那男人贴着,便觉仿佛能摸出一温热气息。一时又翻箱倒柜找出昔日那木娃娃,拿出来仔细看后面的阿萝两个字,把这玉上的“萝”字来比对,发现并不是一个笔迹。
因那心思无诉说,便干脆取来了纸笔,胡乱写画一番,本是想画一幅他的画像,可是待描绘出眉眼,竟觉得脸上燥红,羞于去看,慌忙把纸团儿了,扔在一旁。
叶青莲叶青蓉也是明白自己境,眼见着这位婶母为自家心。叶青蓉是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叶青莲倒是神情淡淡的,并没说什么。
却说宁氏如今心着这两个侄女的事儿,便和叶长勋商议,提起家里本就只是三进的院子,如今两位侄女和阿萝同住着西厢房,虽说勉强可以容下,可是时日一长,小姑娘家的,就怕有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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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没来由酝酿起一说不清不明的滋味,那温煦的阳光照在上,让她子微微发。
当下宁氏便把叶青莲二人请过来,先和颜悦色说了如今情景,又问起她们的意思。
宁氏见此,便开始在燕京城寻觅适合的人家,这说起来容易起来难。
叶长勋想想也是,他知自家女儿那子,原本怕是和两位堂姐并不相投,况且那两位如今乍出了事,寄人篱下,更怕会起争端。
这两位自然也知现在寄人篱下,和以前大不相同,是以自然都愿意的,齐齐口称:“但凭婶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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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二人一合计,自然想着早些安排个亲事,把两位侄女嫁出去,一来自家可以清净了,二来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叶长勤了。
如此一来,自然是好费一番心思。
如此一来,她难免生出许多猜测,想着木娃娃显然是萧敬远亲手所,那上面的字必然也是萧敬远刻的。
却在此时,恰叶青莲姐妹二人从外面回来。那叶青蓉见阿萝坐在窗前,便:“适才路上采到一些野果子,酸甜可口,我想着拿过来些给阿萝一起尝尝。”
况且,便是他在眼前,自己的心思,也是不好轻易说出口的。
“啊――”她猛地醒来,气息急促,脸上火。
半响才意识到,自己了个梦,还是春梦。
阿萝听了,自然是感谢,
这玉上的字,竟是请别人刻了的,只是不知是何时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