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的萧敬远,正弯腰下去,伸出那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起了一片丝薄红。
于是这两个人,竟然在这里施施然谈起了年少时玩的柳枝儿柳哨等,且谈得颇为投机。
“七叔,怎么了?”叶青川本是看不到的,不过却多少感觉到,萧敬远仿佛发现了什么,并弯腰捡起了个东西。
原来,此时的萧敬远,正弯腰下去,伸出那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起了一片丝薄红。
“世侄看起来颇有经验。”
“咦,这是什么?”忽然间,阿萝听得萧敬远诧异的一声。
叶青川两眼不能视物,自然是信以为真,笑:“说得是,这个时节的柳枝不不老,最合适不过了。”
这双手,蕴着怎么样的力和温度,阿萝是真切感受过得,因为就是在上个月,这双手曾经握紧了她的腰肢,带给她羞耻难当。后来的无数个夜晚,她不断地梦到那双手,那个人,那种力和温度,并因此不知蔓延出多少难以启齿的躁动。
阿萝攥着拳,简直想骂人,又想捂住脸哭。
哥说起了小苍兰的诸般典故。
☆、第83章
她就在这种极度难堪之中,也不知
而哥哥呢,也是听得津津有味,连声赞萧敬远之博学。
听着这话,阿萝连忙从指里偷偷地瞅过去,谁知好死不死,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萧敬远弯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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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柳絮弥漫如泣如诉的春光里,在那小苍兰枝叶摇摆的婀娜中,她看到了什么,看到她无数次梦到的大手,起了一片红。
男人的手,是握惯了刀剑兵符的,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却也光洁白。
博学,博学才怪!他算哪门子博学啊!
萧敬远低凝视着在两指间轻柔动的那红小物,双眸转深,深得让人看不懂,不过在听叶青川问起时,却是泰然自若地:“没什么,我看着这边有条柳枝儿,这才想起,正是用柳枝儿柳哨的好时节。”
而最让她不自在的,自然是萧敬远手中尚且着的那片红,上面两条纱制的系带正在他手边打着转儿不知羞耻地飘啊飘的……阿萝几乎想捂着脸哭了。
可怜了阿萝,猫着子窝在柳树后面,又怕被自家哥哥和萧敬远发现,又怕躲得时间久了被其他路过的发现,又怕自己下面太过浸透了衣裙丢人现眼,更何况躲在这里憋屈的姿势,实在是难受不已。
那片红,和另一片是一对,而另一片,正垫在她绝对能和人言说之。
阿萝在这一瞬间,浑燥热羞惭得仿佛被投入了熔炉之中,却又本不得声,更是绝对阻拦不得,只能僵地呆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男人的大手,起了自己如此私密的小物。
这样的手,是一个久经沙场磨砺的手,也是一个侯门骄子保养得宜的手。
她以为只要自己再和这个人没什么接,一切都可以慢慢地忘记,再过一两年,父母为她寻觅个好亲事,她依然去嫁为人妇,从此后,慢慢地忘记那双手曾经带给她的异样。
“啊――”阿萝一惊,险些发出声响,幸好即使捂住了嘴儿,这才没暴行迹。
“见笑了,实在是舍妹年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