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沉闷地哼了一下,反瞪莫问之,声音嘶哑地说,「你迟早会被我们抓到的。」
南天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还不说吗?」带又连续抽打下来,在肤上留下彷佛被灼烧过的剧痛,「我看你有多嘴。」
◇◇◇
后颈隐隐的痛,让南天逐渐清醒过来。他尝试着掀动睫,立即直刺入眼球的强光让他骤然紧闭双眼,过了片刻,才慢慢适应从天花板四面八方投下来的强烈光线。
莫问之优美的紧闭着,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或许因为南天昏迷的这段时间使他愤怒的情褚有所缓解,再次问出同一个问题的时候,莫问之的语气比上一次平和了一点,「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
莫问之被他激怒了。
像侗俊美的天使。
「像我这样出黑家庭的人,活该一辈子被你们用有色眼光看待。就算什么都没,还是要每天应付大大小小的审问,昨天在哪里,和什么人见过面,谁可以证明你的行踪。被人当成贼一样,随时会受到审
咻。
在空中挥过大半个弧度的带划出凛冽风声,重重落在南天的膛下方。
「凭你是个混!」南天被打出野,恶狠狠地挑衅。
南天沉默着,从前?从前莫问之在心理治疗上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会让他这样紧张?
莫问之冷冷瞅着他,放弃徒劳无功的追问。他熟练地解开南天的带扣,把带从上抽出来,利落地挥动手腕。
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强烈的痛楚仍像火一样烧过大脑。
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被南天直接写在脸上。
房间里只有压迫着心脏的紧张呼声。
不会是......黑帮进行私刑的地方吧?
「抓我?你凭什么抓我?」
南天奋力甩,挣开他的指尖。
因为光线而产生的错觉,此时却无端传递着一种诡异到可怕的阴森。
手腕很疼,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绑住,系在嵌入墙的一个铁环上。
打死我也不说!
南天轻微地呻了一声,环视四周。
没有窗,略带气的房间,很可能是某个地下室。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来是有人把昏迷的他抓到这里来了。
带划破衬衣,勾起破碎的布块。
又一阵劈劈脑的带抽打过来,南天上又多添了几条紫红的伤痕,莫问之终于停下手,走过来住他的下巴,凌厉的目光视他,「是凭我的出吧?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一定就是黑社会,对吧,警官?」
南天深感威胁地反瞪着他。
「醒了?」莫问之漂亮的脸出现在这片强光之中。颜色微淡的长发反着灯光,乍看之下,似乎发丝本在闪烁着光芒。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莫问之掐住他的下巴,他正面对着自己,「我从前在心理治疗上所说的话,你们这些龌龊的警察都听见了?还是说,你们今天才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
「好,不说是吗?」俊美的脸在瞬间变得有一丝狰狞,莫问之猛然提掌,准确无比的斩在南天的后颈上。
难在被你当成缓解压力的玩俊,我还要不顾廉耻地出卖我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