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看着方知卓这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突然迎吻了上去。方知卓被他亲的一个趔趄,杯子倾斜着,有些残留从袖口淌了进去,不知是酒香还是人醉,他竟有些痴了。
方知卓看孟里的眼睛,看他线条畅的脖颈,看他袖口的白边,然后又游移到鼻尖的小痣,伸手接过了那杯香槟。
一杯酒的时间,却好像过去了一万年。
作者有话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还有两个番外。感谢一路陪伴的小伙伴们,如果可以,我们下一篇文见呗。番外放上来以后我会在微博放完整txt,需要的宝贝到时候可以关注一下,爱你们。
“唉,你怎么这么聪明啊,我
和大多数同龄的孩子一样,温蔚扬有对望子成龙的父母。
他是被上天眷顾的人。
然后他活动了一下关节,转跟温蔚扬笑得出了两个虎牙。
我也爱你,不今生来世,不离不弃。
但他也又和大多数的孩子不一样,家庭的温对他来说是天方夜谭。严苛到近乎于暴的母亲,感又神经质的父亲,让他拥有的童年始终是灰暗的。
涂林是在他十二岁的那年出现的,他的初中同班同学。他带着酒瓶底儿似的眼镜,背着能将他压垮的书包,涂林却嚼着口香糖,穿着红色球衣,背面印了个大大的19,额上绑着发带,活泛的不像话。
不遇到多少事,他的爱人始终站在他的边,和他并肩作战。不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他的爱人始终对他充满信任,将他放在心坎上。
许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后来他爱上了钢琴和数学。他以此为生,以此为乐,不再有其他的情感和思维,这两件事就是他生命的全。
他推了推眼镜像从这人边过去,却不想被这人叫住。
第六十一章番外一蔚扬
“欸,小眼镜儿,你数学这么好,能教我学习么?”
“欸,小眼镜儿,你书包太重了吧,多累啊,少拿几本书回去呗。”
“涂林你好牛啊,敢跟数学怪胎说话?”
——正文完。
说借着白天的喜气补上一杯交杯酒,结果现在才上,不算晚吧,媳妇。”
二人手臂交合,衬着从落地窗映进的霓虹灯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后来每天中午的教室都能见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座位上,大的手里转着足球,上嘴和鼻子之间夹着一支笔,百无聊赖,时不时拿下笔写写画画几步,小的那个却不厌其烦,声线都没有什么变化,一遍一遍的讲着对对方来说晦涩到难懂的数学题。
温蔚扬叹了口气,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推开涂林想走,下一秒却见方才还笑嘻嘻的涂林突然变了脸色。他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那几人前,一人一拳毫不手。
父亲是建筑师,母亲是审判长,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
这是他的青春。
“,有病吧你们?学习好也是错?你们自己不行就看不得别人好?”
我爱你。
还没等他回答,班级那几个常拿他打趣的小子就不怀好意的大笑起来。
方知卓突然将酒杯扔到一边,反客为主,不不顾压着孟里回吻了过去。
因十小时连续不断弹琴发的手指,一摞一摞的习题册,让他疼至于眼前发黑的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