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赏灯姑娘送的。”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陛下,你有何心愿吗?”
“我想和仲父永远在一起。”
不知怎的,自他回来后我就变得多愁善感,一些小事便能让我想要落泪,但我没有哭,只是环住他的腰,将埋进他的襟,嗅他衣上的茶花香,享受他上的温。
我没有反应过来,只呆呆地看着他戳我的手指,了个吞咽的动作,而后有些紧张地,期期艾艾地说出那个藏在心底的愿望。
受对攻的感情很复杂,敬他如父亲,爱他如情人,又畏他如神明。
次日上朝,我表面镇定自若地坐着,实则腰酸背疼,旁边的摄政王如无事人般端坐着,神情冷漠,仿佛跟我不合。众大臣战战兢兢,又以为要变天了。
他又笑,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在我额轻戳一下:“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换一个。”
我觉得受不是抖M,只是痴汉。他不喜欢被,甚至讨厌,只是因为对方是寒仲才会兴奋,他也很乐意把寒仲锁起来为所为,他愿意用任何方式和爱人亲密接。
太傅:昏君啊!
后来寒仲成了他的启蒙,才会生出想要亵渎他的想法。
我不假思索:“朕希望仲父健康平安。”
乌黑的眼底映着我彻底呆住的影,轻笑:“陛下,这个愿望我来为你实现。”
他喜欢攻俯瞰别人的眼神和银甲是源于初见第一眼太过震撼,把他当神看待。
小皇帝:仲父永远是对的,如果仲父有哪里不对,参照前一句。
后记:
方。
丞相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地上书,这次终于不是请求调任,我仔细一看,这回的内容是――
“陛下,臣想了想,愿望还是靠自己实现吧,这样得来的才会珍惜,臣说得对吗?”
丞相:昏君啊!当你的臣子太难了!
受从小渴望却得不到父爱。寒仲给了他吃的穿的,给他读书写字,加上勤政爱民,完美补全了受心中缺失的父亲的形象,所以敬他如父亲。
【完】
他蓦地笑了:“要关于你自己的。”
我想想答:“希望朕变成仲父喜欢的样子。”
心里想着,就这样永远在一起,我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乞骸骨。
直到寒仲离开时的影与母亲重合,受才意识到原来他也会离开,留下自己一个人,引发了心底最深的恐惧,压抑很久的感情终于爆发。
“陛下,您手里的花是哪来的?”
“……对。”
过了一会。
他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又是不行,正有些沮丧,他却倏然按住我的后颈,低下来,缓缓地吻上了我的。柔干燥的与我轻碰,如蜻蜓点水般,给了我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吻。
寒仲床上的确有一点S,毕竟他是个野心家,本就是掠夺和征服,如果没遇到受可能自己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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