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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如一盆凉水当浇下,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我虽爱慕他,却也知他野心不小,可我何曾忌惮他功高震主了?又有哪次与他说话不是毕恭毕敬,难他认为我只是在忍吗?
接着由于先前赈灾的粮款层层克扣,下达的不过三成。天地不仁,饥民得不到粮食,却有名白衣公子搭棚布施米粥,百姓以为是菩萨降世,纷纷跪拜,竟信这小公子不信朝廷。
另一个:“圣上太过多疑,王爷若真想夺他江山,哪会让他活到现在?”
大雨冲刷山谷,竟冲出一块石碑,石碑云黄天诏告,当朝君主乃祸乱天下之人,故天降灾厄。
我顿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待那小公子的画像传到手上,寒仲看过后,默默递给我。
芸芸众生,我偏遇到了他,他也选择了我。
先前的碑文在民间传开来,终化作叛乱。
我不愿他离开,但他本不是在问我的意见,只是告知我罢了,甚至直到临行前夜才让我知晓。我情愿他打我骂我,却无法忍受他漠视我,当我不存在,便换衣服擅自前去他的行找他。
不然口那沉钝恍如刀割的痛又是为何?
我一怔,那张绝美的脸化成灰我都不会忘记。
我点,多谢仲父。
怎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过去灾祸不是没有过,却都没这回严重。我毕竟了多年皇帝,心中亦是烦躁,虽面上不显,却已寝食难安。
深叹了一口气。
刚入冬,上飘起大雪,匈再度来犯边境,又有楼兰暗中支持,前去平乱的兵力未来得及调回,他便只带不及五万人亲赴边疆抵御外敌,那个看我不顺眼的叶姓副将也随他同行。
是妃的脸。
不知怎的,他原本俊采飞扬的眼正极为阴沉地盯着我看,却什么也没说。
或许这便是缘分吧。
我只是不哭不笑不说话罢了。
接下来几日我都心不在焉,他好像更生气不愿见我,我也不敢主动找他,怕更惹他厌烦。然而后来却出了件大事,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
他们说我天生没有人的感情,其实不是的。
那小孩比我小三岁,自小备受爱,又形貌甚美,皓齿明眸,如小太阳般明朗艳,是众人追捧的对象,一朝沦落,更难接受。寒仲也是嫌他不识时务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我。
由于我未先行通传,刚行至院外,却先听到他的手下在窃窃私语,:“彼时圣上年幼,王爷对大周鞠躬尽瘁,谁料想圣上长大却忌惮他功高震主,夺回大权,就连朝堂上也不假辞色。先前叶副将早说过他过分能忍,劝王爷早防备,王爷偏是不听。”
这个想法让我心阴霾散去几分,又悄悄看他。出了此等大事,他亦是愁眉不展,见我看他,便他已派兵前去镇压。
我
不过半个月,益州地震,灾民遍野。
事态紧急,这两个月朝廷每日开朝。
秋收之际,荆州暴雨连绵,百姓离失所,民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