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啊,鬼才想要!
就在她抬正口吐芬芳的时候,感到被炽热的两薄衔住耳垂,瞬间如同石化般僵住。
沈清夜腻濡的尖,卷着司言耳垂弄,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用尖锐的牙齿,不时颇有几分恶作剧意味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上几口。
在这一刻,似火烧般的感觉更为明显,令她有种快被烧成灰烬的错觉。
耳垂被肆意亵玩,突然爆棚的羞耻感,使她没有多余的思绪能冷静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司言被羞耻满的脑袋才反应过来,干嘛一动不动让沈清夜狂占便宜。
她怀着这样的想法,偏了一下脑袋,将正在被放肆撕咬的耳垂解救出来。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口气,他作乱的爪子便悄无声息掀开吊带睡衣,掠过她微微凸起的肚,准确地罩住一只酥。
寂静漆黑的夜里,他染着重情的低哑嗓音再度响起时,吊儿郎当又夹杂暧昧的语气,听起来颇有几分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言言,这三年你是不是背着高琳偷偷用什么丰产品?现在的尺寸我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明明三年前好像还是可以的。”
他说这话时,像是想印证话里的真假似的,那只放肆的爪子温柔地将掌中包住的一团肉了两下。
与此同时,他热乎乎犹如烧红铁棍的东西,正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在她雪间磨蹭着。
回应他这些放肆行为,和极其欠揍话语的,是她转过后又羞又恼的断子绝孙,以及机关枪似的怒怼。
“沈清夜,你个大色狼,谁让你爬上来动手动脚的,你给我下去。”
她被后狗男人不要脸的作,气得将复杂情绪,以及羞耻心都抛到外太空。
恼羞成怒的她挥舞着双手双脚,试图将他给踹下去,再也爬不上来的那种。
可惜对面的狗男人不消片刻,便先后扣住她的皓腕。
沈清夜用不容拒绝的力,扣住司言皓腕,便将其隔着衣料压在他的发疼的肉棒上。
“言言,你今天连罩都不穿,刚刚又在我怀里乱拱。我还以为是邀请我一些爱的事情,这哪里能怪我。”
黑暗中,他语气里的委屈劲儿,似乎都快溢出来了。
旁人听到这话,只怕都会忍不住心疼在控诉的某人。
而她听到他自己满脑袋搞颜色,竟然还能用委屈巴巴的语气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时,则是有一种想咬人的冲动。
竟然还有脸控诉?
论起臭不要脸,还得是这个狗男人臭不要脸!
她实在忍无可忍,咬着牙“呸”了一声,
骂完,她又觉得不解气,升高了音量骂了一句。
“沈清夜,你个王八给我下去!”
话落,只听,他于黑暗中了一声口哨,才用染着勾魂情的嗓音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