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绝望的嘶吼。
“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你怎么能不要我?”
在嘶吼声中,他脑袋里的画面开始切换成另外一幅画面。
灯红酒绿的街巷下,一小的躯倒在柏油路面,素白的衣裙逐渐被殷红的鲜血所染红。
那段痛苦的记忆,在这一刻越来越清晰,一出他颈侧骇人的青。
就在他沉浸在往昔痛苦的记忆无法自之际,熟悉的呼救声宛如惊雷轰隆隆碾过他的耳。
“徐教授,我肚子好痛。”
这气若游丝的呼救声,响起的下一秒,另一相似的呼救声,便他在耳畔响起。
“爸,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
这两句话交织在一起,盘踞在耳边,他失去焦距的眼睛机械似的转动了几下。
当徐教授看到沈清夜着写满绝情的俊脸,站在倒在地毯上的司言前的画面时,一脸惊慌失措地大步向她跑来。
陷入梦魇的徐教授并没有意识到手中的东西,在他迈开的瞬间,便“砰砰”两声应声落地。
司言直到看到徐教授扔下打火机和匕首的一幕,被惊恐包裹住的心,才缓和下来。
只是司言看着徐教授跑到面前,像是个慌乱无措的孩子似的,用颤抖不已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手,眼眶不禁有些发酸。
“嫣嫣,别怕,爸爸在,爸爸带你去医院。”
而他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更让她受到了来自良心的谴责。
利用别人的痛苦,过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的行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终究是不德的。
“徐教授,对不起。”
话落,只见,一只攥着手帕的大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徐教授的口鼻。
下一秒,徐教授镜片后猩红一片的眼睛,便被他沉重的眼遮掩住了。
“别担心,他只是晕了而已。”
这话落下,伴随一阵交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队等待许久全副武装的警察,正有秩序地跨过门框向客厅前行。
几乎在同一时间,下颌线绷到极致的沈清夜,把前的徐教授推开,将惨白着一张小脸的司言打横抱起,便步履急促朝门口跑去。
“噗通噗通……”
司言顺势将脑袋枕在沈清夜宽厚炽热的膛,感受着他心脏一下比一下高昂的动,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整个人落在他温的怀抱里,那些地狱的绝望,和连绵不绝的窒息,在这一刻突然消失。
而潜藏在内心深的情愫,也在这一刻挣脱禁锢。
如铁链般圈住腰肢的手臂,是那么壮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