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张写满“醋意”的小脸上极慢地扫了几圈,想将这幅画面刻进记忆深。
他想多么看几秒,因为这是在乎的证明。
可他却舍不得她让她吃醋,哪怕只是一瞬。
“言言,我没骗你。”
他一边用一种温柔、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着,一边握住她住被褥的左手,合拢手掌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
下一秒,他带着她的小手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希望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动。
“那些女人靠我太近我就想吐,就算起来也只能忍,否则我这个病被人知,非得让那群公子哥笑死不可。”
在这一刻,沈清夜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望向司言的眉眼也皆是溺之色。
连他自己都不知,对她已经将姿态放得很低。
而她听到这句话,则是在心底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信你才有鬼,难在你眼前的不是女人啊?
和你过那么多次床单,也没见你吐一回。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在心底默默吐槽着却没抽回手,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表示不接受这个解释。
回应她这声哼的,是他俯下,在她白皙的额间落下的一记深吻。
额间被吻住,一灼热的气息落在眉眼间,她只觉额间好像有薄薄的羽在一下又一下地扫着,有些的。
也不知怎的,因为这阵意,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些限制级画面。
脑袋涌现着曾经的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只觉浑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无数团火在燃烧。
在这一刻,她一双染满水光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里看了。
沈清夜没有错过司言小脸逐渐红到滴血的变化,见她眼眸的羞耻快溢出眼眶,角不觉得溢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下一秒,他收敛角的笑意,端起正经之色徐徐直腰板,故作关心地开口问她:“言言,你脸这么红,怎么了?”
话落,她把滴溜溜到乱转的眼睛移回来,用贝齿咬了一下,才糯糯地抬回答:“在想一种植物。”
闻言,他轻轻地“哦”了一声,继而依旧端着一本正经的神色,追问:“什么植物?”
“草。”
她吐出这一个字,不仅咬字异常清楚,还将尾音拖得有些长。
说完,她微抬着小巧的下巴,脸上逐渐出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仿佛在说我可没骂你。
被她当面骂脏话,他漆黑眸子中却满是温柔的溺。
“我骗你什么,在你之前没和女人上过床,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吧!”
他说着顿了一秒,握住她温小手的大掌紧了紧,才压抑着心中的复杂情绪,用平静的语气继续说:“因为某件事情,所以我才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闻言,她猜测他口中的“某件事情”肯定和他的童年有关,脑中便只剩下一个念,那就是追问下去,说不定能借机会套出和他的过往。
于是,她脸上挂起恰到好的好奇和质问之色,继而好似机关枪一样地开口:“什么事情让你二十五年都不碰女人?你是比我年纪大点,可也不能把我当孩子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