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成跨坐在他上,脑袋瞬间懵了几秒。
在司言懵的时候,沈清夜半眯着一双染满致命情的黑眸,将桎梏她细腰的大掌交叉搭在自己后脑勺,而后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不紧不慢地开口:“言言,我好累。不如,你自己动吧!”
他说这话时,在她花里凶猛弄的肉棒也同时停止动作。
话落,“自己动”三个字不断她在耳际,一遍又一遍魔的回着,她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混!
在脑袋里还残存的一丝理智下,迎着他像是在说“求我”的眼神,她用一双迷离的凤眸狠狠瞪着他,继而一种义正词严的语气坚定地告诉他:“你梦。”
说完,她看着他甩了他一个很是嫌弃的眼刀,便打算让他验一下火焚的滋味。
却不料小里产生的一如水般的空虚感,正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沈清夜,你个王八!
气得牙的她,很想就这么离开。
然而羞耻心在望和空虚的交替折磨下一点点崩塌掉,令她脑中只剩下了无止境的情。
在一个瞬间,她葱白的小手不受控制地抵在他结实的膛,开始生涩地上下摆动不盈一握的腰肢,费力吞吐着那布满了密密麻麻经络的紫黑巨物。
她一边生涩地扭动着细腰,一边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洗脑。
之前被他压在下,现在换过来,让他在下也好的。
内心的小剧场,脑补着强他的画面,她开始几近报复地疯狂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摩内的肉棒犹如烧红的铁棍一样,每一次吞咽都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对她而言,现在不像是和他爱更像是酷刑。
哪里都不舒服,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完全停不下来。
此刻,司言如果睁开眼便能发现,下的沈清夜一点点收起了角挂着的笑意,漆黑撩人的眸子逐渐掀起一种好似能将人瞬间撕碎的风暴。
“我是谁?”
虽然他在极力压抑着腔里翻涌着的情绪,但是语气透着的危险她依旧能察觉到。
察觉到他好似平静的语气里透着的危险,她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的脑袋开始运转。
他该不会是以为我心里在想另外的男人,才会这么动情吧?
得出这个结论,她用有些嘶哑的嗓音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清…夜…清…夜…”
当耳畔萦绕着她滴滴的小嗓音时,他冷峻的眉眼间褪去冰冷瞬间温柔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