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染发剂味刺鼻的很,对于有着感鼻子的狗狗来说更是致命冲击,斑斑叫的跟被强了似地,在吴爸爸下拼命扭动,偏偏那路易二世还好整以暇的趴在阳光下,两只前叠在一起,颇为惬意。
吴侬一听果然喜上眉梢:“真的?十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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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这干嘛啊!”吴侬见吴爸爸一副武松打虎姿态按着斑斑上,心中颇为不解。
那路易二世是有血统证书的纯种黑背,从这名字就能听出来这狗牛的不得了。那子,那姿态,那,那脸,那色,那短尾巴,那机警样子……总之走起来真跟国王似地。当初路易二世一进门,别说院子里的狗了,就连满院子的人都被震住了。
吴侬被这幕笑得不行,再加上受伤,本没力气帮爸爸按住拼命扭动的斑斑。当楚江东走下楼梯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闹剧一般的场景。
吴爸爸赶快点点,招呼他帮忙按住力气不小的斑斑。楚江东先扶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吴侬去旁边坐下,再走到吴爸爸后压住斑斑的子,那斑斑即使再怎么有力气,也比不过两个成年男人的手劲,只得不甘不愿的躺下了,忍受着那该死的染发剂涂在上的感觉。
于是这次吴爸爸干脆一不二不休,拉过斑斑压在自己下,一把就从吴侬手里夺过染发剂招呼在斑斑上了。别看咱斑斑没有人家那黑色,但脸可长得不错,现在涂上黑色染发剂,说不定能比那路易二世强呢!
路易二世打了个哈欠,把脑袋枕在了前爪上。
斑斑是吴爸爸一手养起来的,即使别人再怎么说,也从来没嫌弃过斑斑长得难看。但是自从楚江天那包打电话命下面人开车送来他的物“路易二世”后,一切就变了样。
原本在村子里最威风的斑斑和它本没有可比,斑斑也就是土地主,那路易二世才是真贵族。刚开始路易二世进门的时候,斑斑还鼓起勇气过去叫了两声示威,可是当路易二世转看了它一眼后,斑斑吓得夹着尾巴就逃了。
“嗯。咱哪有钱办更高的啊。”吴爸爸又用梳子从染发膏里乘出来一点抹到了斑斑的上:“爸就是一个农民,就上过小学,啥都不懂。你是咱老吴家唯一一个大学生,文化高,和我们这些农
见着这一幕的吴爸爸心中颇不是滋味,即使再怎么朴实的老汉,只要是男人,都有那么一点攀比的心思。好嘛——养的儿子比不上人家的,现在怎么连狗都比不上了!
“用帮忙么?”楚江东笑笑问。
要说这斑斑看上去够可怜的,长了一张狼狗的脸,却本没有人家那乌黑油亮的,反而全柴黄,上面还散落着不少青灰色的大斑点。吴爸爸当初一口咬定这狗一定是狼狗和斑点狗的串,于是美滋滋的把它起名为“斑斑”,却没想这狗越长越难看,除了子比一般土狗大了三四倍以外,其他的就和村里那些普通的癞狗没什么两样。
狗斑斑在边一直转来转去,于是就趁它不注意,一把拉住它的大长尾巴把它拽到了自己面前。
给斑斑的发染色是件无聊的事情,吴爸爸涂着涂着就和旁边的吴侬聊了起来:“小侬,之前你李叔给你讲了吗,咱家营业执照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