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被贯穿,女人瞪着眼睛控诉,却被男人揪着两边的尾调戏:“姐姐,你的双尾真可爱,让弟弟想狠狠地你。”
顾驰抱着她,讨好地亲亲她的脸颊,说:“姐姐,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想你在上边我。”
商柔枝冷哼了一下,转坐在盥洗台上,双在空中晃动着,又细又直。
“都怪我天天加班,这一阵子冷落了你,消消气,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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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又急,求饶地说:“别开玩笑了,枝枝,是我错了。”
顾驰低着,看着自己起的阴在商柔枝的阴中进进出出,他硕大的带出她粉的肉,带着亮闪闪的水渍,淫迷极了,两个人的发纠缠在
商柔枝十分高冷地转过脸,用手捋着前的尾,手指绕着发梢打转,面无表情地问:“错在哪里了啊?”
女人小巧可爱的脚渐渐靠近男人逐渐苏醒的巨龙,故意用力在上面扫来扫去,大拇指对准狠狠地按了下去。
顾驰卖力地蹂躏女人媚的花,不遗余力,手嘴并用,很快就让商柔枝了。
木鸟一样,
然而,也并没有得到商柔枝
一起,在有节奏的摩中又添了几分莫名的酸爽。
男人肆意地弄着饥渴已久的花,手指对着肉来回拨弄,对着珠又咬又揪,似乎要报复女人刚刚的过分。温热的汁水缓缓淌,男人灵巧的顺
在男人火力全开的抽插中,女人哆哆嗦嗦地说:“啊……我…我好喜欢。”
顾驰苦着脸,发出难耐的呻,断断续续地说:“姐姐,啊…饶了我吧…”
商柔枝张着嘴,伸出粉的小,怯地凑到顾驰面前索吻。看着女人满脸绯红,媚滴的样子,顾驰顺从地伸出,与她的嬉戏在一起。两人忘
隔着布料,男人红着眼,发了狠地撕咬女人前的俏。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张着嘴,双眼失神,宛如失智的洋娃娃。
情地交换着津,带出丝丝缕缕的银丝,放而淫乱。
商柔枝看了顾驰一眼,提起裙摆,悠悠地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小弟弟。”
只是很快的一个动作,顾驰却锐地发现,女人下面不着一物,他看着她的脸,突然懂得了她的意思,出了了然的微笑。
商柔枝抓住顾驰粝的短发,呻不断。“啊,好棒,再快一点……嗯,就是这里……”
着热浪深入花谷,抻着模仿在紧致的甬中抽插起来。
着商柔枝的雪,顾驰愈发兴奋,他着她的耳垂说:“姐姐,你的小咬得我好紧,好舒服。”
女人无力地靠在镜子上,闭着眼,男人则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女人泥泞的花,迫不及待地将上膛的猎枪对准了靶子。
女人的手攥着盥洗台的边缘,双挂着男人的肩膀,边溢出阵阵呻。
顾驰看着就忍不住想到了那双缠在自己腰间的感觉,下渐渐起了反应。夏天,本来就穿得很单薄,商柔枝很快就注意到他间的异常。
商柔枝像没骨的蛇一样贴在顾驰的上,哼哼唧唧地说:“啊…到了……嗯…”
下一秒,男人的就已经贴在了女人的下,他仰着说:“姐姐别气,就好了。”
谁知,顾驰偏偏在这个时候抽而去,商柔枝生气地张开眼睛,带着哭腔说:“你干嘛啊,人家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