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很热,豆大的汗顺着他的额角滴落,一滴滴地落入了他和商柔枝的相连之。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觉上的极度亲密,让他不禁尾椎发麻,他不住地叫喊着:“枝枝,枝枝。”
顾驰当然也感受到了商柔枝的热情,他抵着她,加大了幅度,还哑着嗓子说:“宝贝儿,舒服吗?”
商柔枝仰着气,又气又急,顾驰实在太坏了,明明自己上就要到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短短几个来回,连着刚刚的余,商柔枝就到了,她哭叫着了,而顾驰则摸着她腰侧细的肤,依旧有条不紊地全速前进着。
她咬着,费力地勾着顾驰的腰,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和面,拼命地凑了上去,可饶是商柔枝都已经低声下气,表现得这般浪了,顾驰依旧站在那里,坚如磐石,是不给她。
商柔枝看着顾驰迷离的眼神,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勇猛的弄,不由自主地就将缠到了他的腰侧。
充血的花在男人的指间颤抖、发,商柔枝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是,就算是闭着眼,她脑海里也不住地浮现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于是,趁着商柔枝就快要到高的时候,顾驰咬着牙,迅速地退了出来,嚣张地笑着又问她:“爽不爽啊,媳妇儿。”
透了,风一,紧紧地贴着子,实在是太难受,趁着这个空档,他索一脑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商柔枝知,顾驰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弄着顾驰坚
他的肉棒骁勇善战、一路披荆斩棘,开她花谷里的每一隙,就连那些潜藏在最深得,最私密的,最隐晦的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将他们尽数击败,收入麾下。
商柔枝咬着,不愿意回答,只是哼哼,可顾驰还就要得到回应。
没办法,着眼泪,商柔枝满腹委屈,带着哭腔讨好地说:“好老公,你最大了,得枝枝最舒服了。”
两个人就这样赤着,一览无余,面对面地盯着彼此,车库里的灯还亮着,将这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视觉的冲击太过强烈,顾驰的忍耐力早已消耗殆尽,他走上前去,俯吻住了商柔枝的樱桃小口,搂着她的腰,扶着自己的肉棒,顺着她泥泞的心,就着上次高的痕迹,毫无阻碍地了进去,直口。
下的花已经被蹂躏得红不堪,哆哆嗦嗦地贴在巨大的阳上,像是饱受凌的手下败将。顾驰邪气地笑着,玩味地盯着商柔枝,伸出食指,狠狠地抵住了隐藏在她耻之间的小花。
虽然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在这里肆无忌惮地爱,可商柔枝还是觉得很刺激,她听着顾驰的浑话,爽得一塌糊涂,淫水就像海浪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一浪高过一浪。
得到了肯定,顾驰这才心满意足,他吻着商柔枝,又强势地开了她温的小,不遗余力、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她看到顾驰长的肉棒裹着汁水,凶猛而狰狞,遍满青,蓬而有力,一次次地抵开她的花口,穿过阴,将他有力的送到她最深的感之地,摩、按压、挤弄,激起她尖锐又妩媚的赞歌。
看到顾驰间的巨物正在渐渐地复苏,商柔枝屏住了呼,闭着眼,怯地等待着他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