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回赠你刚才的盛情。”埋下啃吻情人的光背脊,这任其取求的带了些汗味儿,和这四周的花香在一起,简直比得上最烈的情剂。康泊动情地低息,越送越快,让前端探至无尽深,与那柔韧内最大面积地亲近。
一开始甬炙热难行,确实疼得不堪忍受,待对方刺了二十来下后,内的开始进退顺畅,自己也渐渐生出了好些快感。比起被动承受情人的冲撞,康泊似乎更愿意占据主导,他用大带动腰肢回撞着褚画,上则尽情舒展。
“你这还是耍赖!”待他反应过来,那饱胀的肉已经完全撑满了他的,警探先生脸孔朝下地趴伏着,被对方托于掌心的屁高高翘起。肤幼光,凸出的尾骨十分迷人,斜来的光线在他的丘上留下一簇铃兰花的影子。
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掠夺成,警探先生受不住住自己的那炙热,开始腰抽送。他惊讶地发现,在情人的里肆意冲撞,感受的收缩交合,实在是比自己更绝妙的刺激。
康泊却不愿意。鲜红的轻过同样鲜红的,他微微笑着说,“我想让你看着我的脸。我高的时候会很美,你一定不想错过。”
情人的回答让他一直高悬的心放了下来。褚画又一边俯和康泊接吻,一边腰起落。复又抽送了十来下,这家伙突然起了个恶作剧般的念,想看下的男人也像自己平时爱那样哭泣叫喊,于是更大力凶狠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挤压着阴齐没入。
“我的警探先生,这不是在尸检,”尽下不适得厉害,可这贴的情人还是笑了,“你的表情太严肃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褚画自己便被那溢着水声的窄缴了械,尽数在了里。
不够,自己的老二也被勒得不太舒服,褚画咬牙往前缓慢送,直到他们完整合为一时,于下方的男人突然白牙尽地大笑起来,大约自己也觉得这事儿稽。
蝴蝶才没入了一半,康泊就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约瑟芬,你太鲁了。”
“你……还好吗?”褚画的脸因快感涨得通红,息着问,“你感受到它了吗……那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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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它在里面。”似在浪中颠簸,康泊一边感受着情人在自己内的研磨撞,一边肆意撩拨自己漉漉的长发,“它在飞舞,我感受得到……也很喜欢。”
这儿没有旁人,或许有也没有关系。这是一场比铃兰花期更漫长的情追逐,爱情才是永恒的主题。
下的花朵全被挤变了形,花汗沾满了他们一,香气泼溢。
“哈,”察觉到内的抽插得更急更频,于下方的男人笑出一声,不以为然地抬手摸了一把情人的脸,“我的小野猫,想看我哭喊,只是这样是不够的。”
“我刚才很快乐,但是还差些。”方才情人的入侵让这个男人有快感,也有了反应,只是还未。他托起他的,用在自己的对方的替他,然后就将阴送了进去。
快感不比疼痛强烈,他的情人虽未出声点穿,但从他的神情完全可以看出――康泊将一束发咬进嘴里。手臂后伸摆,康泊抓住了一株花,让它像镣铐一样缠上了自己的手腕。随着对方的节奏,他紧了掌心中的白花,青色静脉凸起在手背。
“鲁也有鲁的快感。”嘴上虽不饶人,到底放慢了杵入对方的速度,拧紧眉的神态相当严肃。
他迫不及待地俯去吻他,他也尽可能热烈地回应他。尽已经对彼此的十分熟悉,只要一个情脉脉的长吻,只要一个袒心扉的拥抱,他们依然会唤醒对对方强烈的依恋与渴望,想要由到心地结合在一起。
“第一次没准儿会疼……”褚画有过一些入侵的经验,当然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只能凭借自己被进入时的记忆完成这个交合的仪式。抬高对方的一条,坚的前端在那入口打圈儿磨上片刻,便将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推进他的。
“我……再狠一点……”
手臂垫在脸下,睁眼就看见的泥土和被他们压倒的花。褚画嘴里虽仍在哼骂咧,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起了对方,竭力收张着甬,舒服得连自己的牙齿磕进了手臂都浑然未觉。
“太美妙了……我们早该这样……”警探先生趴趴地在情人的怀里,与他耻骨相贴着抱在一起。可还没休息够本,他就又被对方骑在了下。
半闭着眼睛,仰着脖子,结就像山脉一样优美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