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听说姐状态不佳，半夜起来煲汤，保温瓶里装着，打了个飞的去找姐。大半夜，零下几十度，姐在机场接蝶蝶，给他一层一层套衣裳。

        蝶和姐睡觉的时候，发现了姐这个问题，于是自告奋勇给姐讲睡前故事哄睡。

衣服吃多点饭啊仙儿……

        蝶什么也没带，冻得打颤。姐把他拉进车里，用碗盛汤，一人一口饮下取。

        蝶被彻底镇压。

        姐：没想到你还能干的。

        而且越长越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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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内心os：我不在乎你好不好看姿态漂不漂亮，我就关心你为什么这么瘦能不能多吃点饭。

        姐：我只是有时候，可能会觉得，为什么。凭什么。

        姐在这样的安抚之下，缓慢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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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端着那张看了半天，连条细纹都找不到。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为了美丽。生来就定义了美丽。

        一个闷葫芦终于肯对人说些不着边的心里话，一个淡漠者被人养出一气。

        蝶：从前有一个小青蛙，每天呱呱呱扰人清梦，后来被动物理局抓去坐牢了。从此大家都能睡好觉。仙儿，请告诉我，你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了什么。

        不是我说，蝶这张脸真是漂亮得惊天地泣鬼神。真正贯彻了美丽就是他一生的资本这句话。

        姐：我痛苦于求而不得，爱而不得。

        姐突发奇想给蝶化妆。

        姐：……

        姐：不化了。没必要。

        蝶：……

        姐：……我没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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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起变老，永远在一起。

        姐把刷子收回包里，蝶疑惑。

        姐去了一趟北方。北方干冷，空气里没有一点水气，姐嗓子疼得很。大概像抽干了水分的花，蔫蔫倒下。

        蝶笑了笑，用指腹给姐按太阳：你太紧张了。很多事情都有定数啊。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会和你一起。

        是被心照料后的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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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姐：可能是因为从生下来我们就有羁绊。

        在一起后的姐被蝶照顾得懒散，蝶被姐惯得气。大概就是刚结婚时候，蝶的那种浑然天成的撒气。

        姐和蝶吵过架吗？

        这人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觉，天天醉生梦死烟酒都来那张脸也不带垮的，何况现在每天作息规律，休养生息。加上稍微张开，气质里不再带有那么重的少年青涩。

        上回书说到，在姐的潜移默化下，蝶也开始留起长发。主要是姐的长发实在美丽，像绸缎一样，每次用两手指把长发从衣服里抽出来往上一甩都特别漂亮。于是蝶也想学姐。蝶喜欢姐的东西，蝶想和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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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姐无奈的看着地上，认命用纸巾，把发都捡起来团好扔掉。

        蝶搂着姐：都过去了呀。我爱你。我喜欢你。全世界我最喜欢你。我是最好的。我是最漂亮的。我一个能外面的一百个。你为了你活着，我也为了你活着，等我们七老八十选好墓地一起死。

        6

        是一个关于青蛙的故事。

        大概是那种，这一生我只能和你在一起。其他人全不行。他们之间的羁绊，是没有人能插手的。他们互相是留对方在世上唯一的羁绊。

        一般都是姐一个眼神过去，蝶就熄火。

        发糊在地上，纠缠一起，谁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蝶：有理。但这个故事真正的隐喻是：别想太多。累得慌。

        蝶：我觉得我们的爱情怎么不像别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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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仇人，是对手，是孽子，却也是一生牵绊。在这个世上，你是扯着我的理由。

        两人在车里，雪地上，看了一场日出。

        姐：……晚上不可扰民？

        蝶不熄火，姐再：嗯？一声

        留长发，是个麻烦的过程。其展现在，发长，每次一掉就会满地都是。家里只有一个人长发时还不觉明显，家里两个人都是长发时，卫生间里的发明显多了。

        蝶（眉一紧）：等一下，你先和我说说，你求什么，又爱什么。

        姐的睡眠不是很好。可能是思绪重，常常能晚上四点不睡觉，等熬到大脑宕机以后任由陷入昏迷状态。

        姐蝶这一对爱起来，不是别人那种情蜜意，你侬我侬。也不是老夫老妻，相敬如宾。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隔岸观火太多年，也经历了太多苦难无常。能最后两个都没死的走到一起，是太大的运气。

        蝶：你求不得的东西和我说说，我和你想想办法。至于爱而不得――你还想爱谁啊罗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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