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筱先是一愣,随即目光就落在老太太手里所谓的“姻缘护符”上。
沈峭寒没有直接回答。他看向陶筱,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别玩手机了,手冷不冷?”
陶筱:“这才刚十二月,还没数九呢,有啥冷的?”
就在他们正准备前去请香还愿的时候,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忽然挡在了两人面前。
“写还是可以写出来的,只是会比较公式化,缺少灵。”沈峭寒呵出一口白雾,“不过,我觉得,至少在近几年内,我是不会缺少灵感的。”
沈峭寒沉默两秒,问:“亲自己,好玩么?”
子不准。沈峭寒听不下去,开口纠正了几句。
陶筱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了:“哦!冷,我可冷了!浑都冷!”
“嘿嘿,我觉得我已经进步好多了。”陶筱揣着外套口袋,扭看沈峭寒,“现在有些新歌,跟着唱几遍也可以八九不离十,也就你这种变态的耳朵能听出调子不准来。”
沈峭寒与他十指相扣,把两只手都揣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
陶筱眨了下眼睛,掏出手机,给沈峭寒拍了一张雪景映衬的照片。
见对方看过来,陶筱咧嘴一笑:“那你们这个行业可太看运气了,运气好,灵感不断,就能特别高产。运气不好,说不定真的好几年憋不出一首曲子。”
说着他把手机回兜里,上前握住沈峭寒的手。
他心里琢磨,当初老妈说不定就是被这样的骗子给
沈峭寒:……
沈峭寒笑着摇:“学音乐的,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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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大串金黄色的小荷包,怎么看怎么眼熟。
陶筱跟着沈峭寒一起,沿青石板路拾级而上,扭嬉笑脸:“你嘴巴冷不冷,我也帮你?”
照片里,分明是属于陶筱自己的面庞,却莫名带了一种他完全无法驾驭的气质。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并肩登上小东山山,来到娘娘庙门外。
沈峭寒看向远薄雪覆盖的山峦,说:“灵感可能在任何时候突然产生,我也会尽量抓住它们,但真的想把一小段旋律改写成音乐,还需要很多别的契机。并不是每一段灵感都能变成音乐,经典的、能够传下去的作品,更是可遇不可求。”
这老太太穿着一极乡土风格的花棉袄,手里拎着一大摞红绳和护符,笑眯眯地问:“小伙子呀,要不要姻缘护符和姻缘红线?都是大师开过光的,半年之内,包你遇到天赐良缘!”
陶筱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陶筱点:“有点儿印象吧。让我学肯定学不出来,但是如果再听到,我肯定能想起来。”
听他这么说,沈峭寒有点惊讶:“你还记得那段旋律?”
陶筱不明所以:“为什么?”
陶筱眯了眯眼睛,抱着胳膊打量了老太太一眼,拖了长音:“哦――姻缘护符?”
沈峭寒向他伸出一只手:“帮你?”
陶筱故作惊讶:“那你现在就不是牵自己的手了?对了,照你这个思路,别说洗澡,今儿早上还帮我……那啥来着。”
陶筱冲他嘿嘿笑,忽然想起什么,问:“说起来,上次我们来这儿爬山,你也录过一段灵感,怎么没见你用在哪儿?交响曲里没有,那首情歌里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