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演员表已出，灯光终于亮起，主持人拿着话筒走上台，朗声问：“今晚的电影好看吗？”

“小寒叫哥哥，全片里他就这一句台词，也是分量最重的一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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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他很好……”

但金小寒望过来的眼神却透着陌生，深深刺痛了金立夏。

八年不见，老警察看上去依然健硕，金小寒也如记忆中一般，好似时光在他上停驻了。

“吴老师，看完电影有什么感想吗？”主持人笑问。

主持人笑等着观众冷静下来，又问：“那您在拍摄中有特别喜欢哪场戏吗？或者说印象最深。”

因为cue到了贺思嘉的角色，台下立刻响起尖叫声。

“嗯，哥哥在。”

金小寒微微偏，似在思考，半晌，他再次望向金立夏，慢吞吞地发出一个单字音节――

当话筒交给吴臻时，观众席很多人都在大喊“老公”，因为金立夏被塑造得相当引人，高智商、高颜值、既绝情又有温情，实属美强惨的典范。

吴臻忽然看了眼贺思嘉，“那就是小寒坐在邻居院子里等我回家那场。”

这时，老警察忽然推了推金小寒，“叫人啊，爷爷怎么教你的。”

“……哥？”

三十五岁的金立夏已经两鬓斑白，再不见当年的意气风发，他拎着包袱跨过铁门坎，脚步猝然一顿。

金立夏牵起角，没支撑一秒又落下了，他红着眼眶说：“谢谢。”

永远在。

全片结束，舒缓的片尾曲响起，观众们一动不动，皆沉默看着荧幕上的电影原型介绍。

通过小警察的回答，观众们才得知金小寒被老警察接回家照顾了。

足足一分多钟，掌声才逐渐平息，主持人邀请导演、演员、制片等主创来到台上。

“你是指我自己的，还是包括别人的？”

“好――看――”

“你努力争取减刑，早点出来，小寒一直在等你。”小警察说。

贺思嘉听着一声声“老公”，转脸翻了个白眼。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送他入狱的老警察，另一个是他的亲弟弟。

谨地放在膝上，结微微动，良久才开口，“小寒……还好吗？”

“那天拍摄时NG了很多次，中途我跟在余导后看了会儿，发现……”

此后五年间，金立夏因多次立功，获得减刑提前释放。

但在全片中，这段戏似乎并没有太多特别之。

“非常荣幸参演这非常优秀的电影，感谢余导选择我，感谢投资方，感谢我的搭档……”

后来妄想变作现实，又一步步发展到连他都始料未及的现在。

主持人好奇追问：“为什么？”

“您观影时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幕戏？”

“发

不过舞台太远，没有人看见。

迟来的掌声爆发，响彻全场。

发现落日下的贺思嘉漂亮得难以用言语描述，甚至有几分不真实，以至他生出妄想。

镜留给金立夏，他并没有观众预想里的激动，表情甚至堪称平静，只是眼里早已蓄满泪水。

金立夏出村办事，将金小寒托付给邻居照看，金小寒见不到哥哥，就在院子里等哥哥，从清晨等到日暮。

吴臻开口就是一串感谢名单，官方且不出错，但无法令主持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