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懒洋洋靠着吴臻,末了表示:“反正我从来没想过要表白。”
吴臻放开了他。
“后来动了手术,没等我完全康复就被我爸送出国了。他说国外康复机构更好,但我想是怕我再闹出事吧,毕竟还丢人――”正说着,贺思嘉就感觉眼角一热,是吴臻在亲他。
但他本以为薛冉眼里不容沙,哪知对方也是个俗人。
贺思嘉怔了怔,有点不高兴。
“你以前不是还问过我小上的疤是怎么的来吗?”
贺思嘉离开薛家时很迷惘,大晚上浑浑噩噩不知该去哪儿,在街游还倒霉地遇到抢劫。他本就于情绪低谷,非常不理智地激烈抵抗,结果被狠揍了一顿,折掉一条。
贺思嘉躺倒在沙发上,吴臻则挤在他双之间,他还以为他们会。
他们说好有问题直接坦白,但吴臻似乎不想听他说?
婚礼结束,贺思嘉年最重要几件事可算告一段落,他甚至有了一周长假,并趁假期陪吴臻去S省拍摄旅游宣传广告。
“那晚我去找薛冉求证,才意识到她在怪我。”
尤其在他自以为正义地揭发贺瑾出轨以后。
贺思嘉想了想说:“他俩确实是自由恋爱,但肯定有家世背景的考虑,他们好上后,薛家和我们家的项目合作变多了,一捆绑就不好拆……”
如此,网上渐渐有了风言风语,不过很快被陆馨和赵理了,两位经纪人如今都采取冷眼旁观的态度,等他们自行分开。
亲吻蔓延至鼻梁、脸颊,再到嘴。
分开是不可能分开的,贺
期间他们同进同出,同住一间房,虽然没在外人面前亲密,但也没有刻意掩饰彼此的关系。
贺思嘉摸摸被亲的地方,轻轻笑了。
“我现在只和你过不去了。”
“过去了吗?”吴臻问。
吴臻只稍微一想明白了,“联姻?”
就在他以为吴臻又要冷言冷语时,对方却抬手将他的额发反梳向后,接着,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额。
每当有人试探地求证,他们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很,贺思嘉有点眼酸。
亲哥和前女神在楼下办婚礼,弟弟跟情人在楼上偷偷doi,想想有点小刺激。
“我还以为他们会分开,结果他们订婚了。”
贺思嘉右小上有一浅淡的伤疤,吴臻曾问过原因,被他敷衍过去了。
然而吴臻只是握住他右小,轻轻卷起,吻在伤疤上。
他咬了下说:“我以前确实喜欢她,但――”
月光蒙尘,就不再是心里那抹白月光了。
毕竟十几岁时,贺思嘉并不懂得如何掩饰,现在想想,得多迟钝才能看不出来。
吴臻安静倾听,回忆起薛冉今天反应,说:“我感觉她知。”
贺思嘉说了很多,尽话题严肃,但气氛尚算轻松。
贺瑾虽然自称是知贺思嘉喜欢薛冉,才动了心思,但据贺思嘉对亲哥的了解,这只是分原因,贺瑾主要是看中了薛家的价值,毕竟薛冉可是薛家独女。
气也平常得像在谈论天气,但贺思嘉全汗都竖起来了。
“或许吧。”
其实就像春晚上台唱歌一般,那些糟心的过往一旦开了口,剩下的故事自然而然也就好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