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险些晕过去。
在这羞辱下,似乎连灌都不是那么难忍了。
如此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的感觉更可怕。我自挨第一下便开始哭泣求饶,挣扎乱动,被秦溪炎牢牢摁住,加倍惩罚。我见反抗无用,便什么好听的都往外说,赌咒发誓绝不再犯。
我细细颤抖着,
我狼狈地跪伏在地,后抬高,手拷在背后,侧脸贴地。这屈辱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他手中戒尺是如何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屁上,他用力均匀,不紧不慢,想必每下定是起一红痕。
我双腕被拷在后,跪趴在地,努力忽略自腹传来的绞痛,用这个姿势艰难地爬到橱柜边,扭乞求地看看凌墨。
他什么都没说,漆黑冷酷的眼睛沉沉地盯着我,看不出喜悲。
我红着脸点点。这紫檀木戒尺质地极其坚,宽有一寸多,厚度约莫是一香烟的细,抽下去肤立即泛红,若带上劲,便会现出血印子。过去若我犯错,他都是用这把戒尺收拾我,无论我怎么求饶都不停,导致我现在见了它便本能地发憷,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地跪着任他惩罚。
还没结束?
“十五碗?”
许久,凌墨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缓缓:“你的确该好好惩罚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他却将我抱起,困在怀中,握住我的膝盖,摆成双大张的姿势,出间肉/,和那早已得笔直、却又无法发的/,对弟弟:“继续,每都不要放过。”
了,十五碗,唔……不要了……”
小外甥也没想到他哥能这么狠,先是一愣,旋即望着我迷蒙的双眼,边绽出一抹冷酷的笑,只听破风声划过,灵活如毒蛇般的鞭尾如长眼睛般,准地扫过我前粒,铃铛跟着发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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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党派
“是……烧酒……”
我只得直起将那专门用来惩治我的戒尺衔在口中,费劲而缓慢地爬至他脚下,像只可怜的小狗般耷拉着脑袋,嘴里叼着那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又羞又怕,地哭求:“求你了,凌墨……我真的知错了,不敢再犯了……”
他本不吃我这套,细细地将我后整个打得红发,才暂时停下,惯来偏凉的手覆在我痛不堪的上,不知在想什么。那里仅轻微的碰便疼得不行,我不由瑟瑟发抖,心惊胆战地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怕他还要继续。
却见他冷峭的薄碰了碰,:“小舅,你的屁被我打了。”
他稍稍满意,总算罢手,饶我小命。
半晌,那戒尺移到我边,我明白他的意思,丝毫不敢犹豫,着泪,讨好地亲吻这打得我死去活来的凶。
他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我的,自我口中取出那副刑,在我面颊轻轻抽了一下,吩咐:“你今日不许高/。”
他们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大概是震惊我竟然没死于酒中毒。
他威严的目光扫来,显然是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