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腹诽着,想到不知要被他怎么收拾,不由摸摸脖子,讪讪dao:“我只想恢复正常的甥舅关系。”
他说:“这个你想也别想。这东西给你,保护好自己,记住,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不独活。”
这句威胁真是吓到我了。
我急dao:“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
他这才满意,低tou轻吻了吻我的额tou才离开。
我仔细看看手中的东西,竟是一把小巧雪亮的jing1铁手枪。
有它在我便感到安全多了。
呜呜,好ti贴。
这时却见门刚阖上,秦溪炎那艳丽的红衣便紧跟着蹿了进来,不满地抱着我质问dao:“你们私底下说什么啦?哼,你别以为我同意跟他分享你了,我和他只是假意合作,你只能喜欢我!”
喔,你们都好勉强哦。
我便dao:“我只想恢复正常的甥舅关系。”
“这个你想也别想!”
他狠狠地戳了我额tou一下,凶巴巴dao:“别忘了你先前对我zuo过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呢,再敢惹我不高兴我就远走高飞,永远不理你啦!”
我急了:“不要啊!原谅我吧,我会弥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这才满意地亲亲我的脸,笑嘻嘻dao:“那就乖乖zuo我的xingnu弥补我。”
“……”
总觉得,这对话有些耳熟。
他们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临走前,我让他们把叶潇带走,但因吉尔格勒知dao我有个小妾,凌墨便派人扮成叶潇贴shen保护我。我想起他们提到参政自醒来后便自责不已,不肯服药,试图自尽,又不放心地叮嘱dao:“代我好好安wei副宰相,此次失败是我督察不利,并非他的过错,以后有他报国的机会。”
他们阴沉着脸dao好。
怕我着凉,仅让我送至院门口。刚目送他俩离开,便有dao熟悉的shen影突然从shen后蹿出,在我肩上重重一拍,欢快叫dao:“相爷!我来了!”
我被他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tiao,阴恻恻dao:“阿涉,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明日我要穿着它见吉尔格勒,你给我弄皱了,赔得起吗?”
他吓得赶紧撤回爪子,还小心抚平,赔笑dao:“相爷,你和那个美人参政是不是串通好的?说话都一模一样。”
“他说了什么?”
“和您一样呀。此次失败是他指挥不利,不是您的错。”
我冷哼dao:“他知dao就好。来,给我讲讲京师这两年如何了?凌墨不肯告诉我。”
心腹叹气:“小少爷当然不会说了,他现在官职比您高了,您这样的官迷,听到难免会不开心,多影响打仗。”
胡说八dao。
我乃堂堂正一品官职,他不过是个武官,还能怎么比我高?
心腹细细讲dao:两年前京师大乱,群臣罢政,弹劾我和赵广寒的奏折如雪花般飞至今上案前,要求诛杀jian党,废除新政。
圣上方知我是jian相,将我派系数名官员打入天牢,抄了我的府邸,并下令归还大地主田地,但念及前线抵御夏军亟需粮饷,打算待粮食成熟收完最后一波再还。
这场动乱自然有夏人相助,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