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我早累得眼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为我清理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他神情冷凝,穿整齐,仍是肃杀的黑,只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忙问他要去哪?
“我也可以不冷淡。”
“……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不想看你为难。”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贴地递到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唔,救,命,啊――”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角落,披在上,意,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
我知他们都很留情了,但我必须谴责这种行为,于是嚷:“疼啊!当然疼了,人家都是样子,哪有你这样真打的?”
他僵住,垂眸紧盯着我,眼里冰雪都消。我见有戏,藏在被下的手狠掐了自己大一把,眼水光,无比真诚地与他无声地对峙。
他到底心让步,在床边坐下,打开我的手铐脚镣,抬起我的,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昨晚打的那浅痕,眼里出几分怜惜,接着闻到药膏清香,后伤一阵清凉,传来他清冷的声音,问我疼吗?
我顿时浑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凌墨,这是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进被子里便要走。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掌心,将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语恳求:“求你了,不要锁我好吗?这样我很不舒服,睡也睡不好。你解开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相比而言,秦溪炎那回打完后,我上鞭痕过了十天才消除干净。
“不勉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早饭在桌上,回来我要看到你把饭吃光跪在床上等我,听懂了吗?”
我忙叫:“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冷淡吗?”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咙痛,有点难受。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面无表情:“抱歉,你太瘦,我还是没忍心下手,下次一定狠狠打你。”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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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我被他得死去活来,不知了多少次,榨干全水,到最后只能出稀薄的,他才终于将/进我的内。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赤,手腕和脚腕都着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
其实只是有点红,连药的必要都没有。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