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束夜巡，换下蝙蝠战衣的布鲁斯用巾胡乱着还在滴水的发，制止：“停下，克拉克。”

“托尼，别说了。”史夫走出电梯。

“怎么了，爱上自己亲手逮捕的罪犯，不是浪漫的吗？电影都这么演。”他旁的托尼双手插在衣兜里

斯塔克大厦，复仇者临时基地。

布鲁斯录入着最新资料，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克拉克还站在自己后，转过椅子看向他，眼神像是在说：你怎么还没走？

夏天过去得比人们想象得更快，几乎在不经意间，天气就一天一天冷了下来。

克拉克愣了一瞬，明白了布鲁斯的言下之意。他垂下视线，没再说什么。

而穿着超人制服、材高大魁梧、长相非常汉的克拉克满脸疑问地看着他，问：“为什么呢，布鲁斯？”

那可是一个国家，上千万人，他不明白布鲁斯对这次事件怎么会这么……无动于衷。

有点儿被他的口惊吓到的查尔斯一下子完全沉重不起来了，顿了两秒，不明所以地问：“什么？”

他在黑暗中看着房间里家模糊的轮廓，几秒后翻过调整成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在沉入梦乡的前一秒，查尔斯想着：明天好像没什么事，可以一觉睡到下午。

一直都毫无睡意的查尔斯没有说话，满腹沉重的思索。

“我想，那些事情既然不可能立刻让我去见上帝，那我就好好吃、好好睡、好好继续活着。床很舒服，就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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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史夫打了个哈欠，“希望早上的太阳迟点升起，我想多睡一会儿。”

“晚安。”查尔斯轻声，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扬起。

克拉克双臂抱在前，一脸严肃的表情，纠结地说：“万磁王……”

“是啊。”这也是克拉克想不通的一点，其他复仇者他或许不太了解，但史夫又怎么会对万磁王恐怖威胁联合国和即将接基诺莎坐视不理？

“那个会放电的艾米莉其实长得不错，而且她也算不上罪无可赦，没准儿会被神盾局招安。”

“你该走了。”布鲁斯说着，转回面向蝙蝠电脑。

查尔斯想了想他的话，既觉得该死的正确，又有些哭笑不得。

“的确有很多事情我们既无法解决又无法逃避。”好一会儿没等到回应的史夫了眼睛，在脑子里絮絮说，“你不如一个人躺在那里，夜深人静，看看那些事情会不会突然扑上来干死你。”

。”他深深地了口气，尤其认真地说：“以及，半夜思考人生是会让人失眠的，查尔斯。”

更何况一个再怎么强大的敌人，你只要能打败他，就能自己选择是否要用某种方法一劳永逸。可一种植于人类本之中、源自一个群与另一个群之间生存矛盾的问题又该怎么彻底解决？

布鲁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坐在蝙蝠电脑前，将巾随手扔到一旁，“复仇者同样没有行动。”

哥谭，蝙蝠。

克拉克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想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再次开口：“可我们真的不阻止万磁王吗？”

布鲁斯沉默了两秒，注视着他的双眼，用低沉的嗓音说：“超级英雄的确能够拯救无数人的生命，但却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