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低一看,见它凶相渐,便想就此停手,“好象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
“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红光
,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象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的低等动物,不知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
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同时屏住呼,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工作中。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
“噢,好,你说的对……”
我们站起来,来到床边,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谢佩披在上,出下面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布满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是谢佩床?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说:“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
说到自己其实是光着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床单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鸡鸡如救命,现在我感觉它的子逐渐冷下去了,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的,再说,我的鸡鸡要死了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
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象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双人真沙发,另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的伤口有关吧?难是我昨夜给她弄破了,我记得好象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中我对女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