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平已拖着星锤到了阵前,:“你可是宋将岳纲?怎的,白日里你我在阵前刚刚打过照面,现在竟不识得我了?”
“狗贼!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羞辱杨参军!还不快些将她放了!”见到杨排风的这副模样,岳纲不由大怒,但是非礼勿视,又不敢拿眼光直视杨排风的。
杨排风这样的姿势,几乎和木框为一。敌人怕她从木框上摔下来,又用绳子在她的两侧膝盖、大、腰上以及口的上、下各缠了几匝绳子,更是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框上。她的双臂被分开捆绑在木框上缘和右侧的木条上,整个也被捆绑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向右侧倾斜着,似乎只有右脚的脚尖在支撑起整个的重量,却又像变魔术似的,悬浮在空中。
一边在阵上,侬平对岳纲依旧张扬地:“老子不仅要羞辱她,还要待她!
岳纲定睛一看,却见此人正是杨排风去追赶的那员敌将,心下顿时起了一不祥的预感。他定了定神,:“你好大胆子,白天已输了我一阵,此番又来叫阵,怕真是活不耐烦了!”
侬平狂笑着:“本将此番前来,正要让你见见你家参军!”说罢,往后一挥手。只见僮兵两列军阵,顿时像一扇大门似的朝两旁分了开去。前面的士兵分开之后,空出一大片空间来,后面的二队人,立即就往前面推了进来。
岳纲毫不畏惧,横刀出,立于阵前,:“敌将深夜叫阵,意何为?若是不怕死的,赶紧报上名来。你家岳爷爷可没这工夫,陪你在这里玩耍!”
“啊!怎么……怎么?”岳纲惊得连连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一个跟斗从背上栽下来。他见到那木框上捆绑着一个赤的女人,当他看清这女人的面目时,赫然竟是不久前入山追赶敌人的杨排风。
岳纲深然其言,急忙修书一封,召过一名快,吩咐:“你速将此书信送往宾州,呈递给余将军,让他接到消息后,上驰援。”
此时天色依然黑透,宋军出了营寨,只见黑暗中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敌兵,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在两军中间的空地上,僮军早已燃起了几堆篝火,将整个夜空照映得黄灿灿的一片。
这时,侬亮从众军之中走了出来。侬亮原本是上将军,却没有骑,只是步行到了阵前。他到了一堆篝火旁边,抽出了一正在燃烧的木条。他像火把似的举着木条,又回到捆绑着杨排风的车旁边,轻轻一跃,便跃到了车之上。
“哈哈哈!”侬平仰大笑,,“你好大口气,此时杨排风已不在军中,还能胜得了我么?”
侬智英一惊,:“深夜搦战,定有诡计,岳将军当小心应对才是。”
岳纲一惊,问:“我家参军何在?”
后队人人数也不少,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架车。车上搭着一个奇怪的木架子,是用手臂那么的木拼合而成,外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框,宽和高皆有七尺左右。一同样大的木条,连接在木框的右下角和左上角两个对角在线,将木框分割成两个巨大的三角形。在这条分割线的正中,又有一木条和右上角的边框连接在一起。
“哈哈哈哈!”侬平得意地大笑,“岳纲,你看到没有?你就是你家参军大人杨排风!”
“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奈我如何?”侬平依旧跋扈地。
岳纲点点,下令:“你二人各领三千人,为左右翼,本将直率中军,前去会会那贼将。”当下点齐了人,出营列阵。
杨排风的姿势十分怪异,简直不像是人可以得出来的。她的右脚被捆绑在木框的右下角,左脚却被绑在左上角。她被强制拉开的双笔直而修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和那木框的分割线重迭,两个脚尖正好指在木框的两个对角上。她的大正好在这分割线的正中,被捆绑在分割线与右上角相连的那木条上。在木框的右上角绕着几匝绳子,将杨排风的脖子紧紧地套在绳子里,使她完全不能动弹。
今天就让你们宋军都瞧瞧,和我
地扎营乃是凶险之至。只是杨参军追赶敌将尚未返回,若我们退兵,怕接应不到她了。”
侬智英:“既如此,不如即刻派人,往宾州城中,向余靖将军求援。余将军此人素来刚正,连我们南国也甚是敬佩于他,若他得知此战况不利,定将倾力而来,也好作个策应。”
那快得了书信,连夜往宾州赶去。三人又商议了一阵,正要各自回帐休息,忽闻有前军将士来报:“禀三位将军,敌将侬平,在营外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