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讨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的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激,菊花小孔里出一大。
强劲有力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里的浣就都了出来,然后就息着趴伏了下来。
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只是看起来浑都了。
由于玉诗的直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一大滩水迹。玉诗的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少量的溢出,沿着会阴慢慢的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不顾玉诗的疲,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卧室,自己一屁坐在床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把小完全暴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肉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出来的对母狗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玉诗当初是被当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该从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淫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肉棒出渴望的眼神,顿时决定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份的适应。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成为哪种”,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淫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份的玉诗,这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应有的反应回答,“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什么,我就什么”。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了一下,才,“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