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里弄这么多调教工,难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
玉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的多。
这两件刑栓在脖子上以后,玉诗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而是真正束缚了她的刑,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玉诗不由得产生了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少年们的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玉诗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玉诗栓上了狗链以后,骆鹏牵着玉诗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屁眼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烂你的屁眼”。
“啊,等,等一下,主人”,玉诗条件反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骆鹏浣的命运。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玉诗的在地面上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玉诗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骆鹏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玉诗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门,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当时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定是最近和儿子淫乐已经习惯了,一定是,但是现在被骆鹏知,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洗干净等着他来调教。玉诗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骆鹏确实很意外,没想到玉诗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
“我,我自己带的胶,然后,然后用水冲的”,玉诗支支吾吾的说着,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骆鹏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