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啊……”,玉诗忍不住仰起来婉转的啼了一声,随后咬紧牙关,站直,在骆鹏五胜的促目光下继续前进。
玉诗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火焚是有的,无地自容也是有的,说万念俱灰还差一点,但要说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话,似乎又看不到,懊恼在玉诗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她不停的想象着,假如刚才自己能再坚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如今的羞耻的场面。
卡在阴里的绳子用摩和刮蹭强烈的发着玉诗的肉,手臂上的绳子通过拘束和禁锢推波助澜,骆鹏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这一切都在提醒着玉诗,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一样,表演着淫的节目,取悦着支自己的男人。
七八分钟以后,愤恨交加的玉诗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跨过绳子,然后剧烈的息了几下,转过来,重新跨在绳子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肉的折磨,同时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玉诗感的肉已经到达了高的边缘。
这时候玉诗的子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红的肌肤从上到下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颈和肩膀上。
玉诗的神智有些昏乱,炽热的火从阴烧起,经小腹,过腔,直达。
全面的炙烤着她的内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骆鹏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床,站在玉诗的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赤,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艳女人,为自己进行着的淫乱表演。
玉诗紧咬着红的下,摇动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半球形房,扭动着水蛇般妖娆的腰肢,晃动着翘浑圆的,用的生官紧紧的夹着的绒绳,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色的淫乱轨上,浑上下无一不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玉诗的心在颤抖,在摇摆,红绳妆点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越发妖艳,持续的息和不时发出的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音效,共同为骆鹏上演了一出激动人心的戏剧。
拖着沉重的步伐,承受着阴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击,玉诗终于走到了床边,向前几次一样,她的左用力的蹬地,右高高的抬起,试图再次踏上大床的边缘。
然而意外出现了,她的左发出的力量似乎有点不够,右抬起的高度也差了少许,一脚蹬在床板的侧面,整个顿时失去了平衡。
“不,啊啊……,不……”,眼睁睁的看着床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玉诗绝望的发出了哀嚎,随着的倾斜,玉诗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
双手被反绑的玉诗直的趴在带着水迹的雪白床单上,双绷得笔直,腰腹却一抽一抽的律动着,离开了绳子的阴有节奏的开合蠕动着,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