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抱着很舒服。这一抱,你就不太想撒手了。
他深一口气,大掌覆住你的手背,热意瞬间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
你将脸贴在他的后背,声音低低的:“你在顾虑些什么?查理苏。”
既然已经向朋友宣告你是他的未婚妻,那就说明他并不怕他父亲知这件事情。那他为什么又不继续下去?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的形越来越僵。
如果说刚才他是因为不想强迫你才放过你的话,那么此刻,面对你这样近乎赤的挑逗,他实在是想不出理由去抑制自己的望。
他握住你的手掰开,随后转就扶住你的,将你抵在墙上亲吻起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搂住,整个人都被按到了墙上。
你穿的睡裙很薄,而墙面冰凉,寒意从背后窜进你的里,你却无暇顾及,勾住查理苏的脖子开始与他交缠。
情来势汹汹,刚才被凉水澡冲掉的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窜上来,查理苏似乎是有些等不急,住你的尖略了几下后就松开你,手掌一用力就将你抗在他的肩上。
“啊……!”
突然间的失重让你惊呼出声,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你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但他的手臂很有力,将你稳稳托住,大步走进了距离你们最近的一个卧室。
他打开灯,几乎是用脚把卧室门重重踢上,他走到床前,将你放到床上,随手一抽便解开自己的腰带,出白皙的肌肤与感的腹肌,口的两点红色若隐若现,你手肘撑在床上仰视他,只感觉浑血都沸腾起来,心里暗叹他的材是真的好。
你也只是一个二十岁出的年轻女人,有哪个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愿意天天在家守活寡?能拿到钱是不错,但有这样一个男人和自己爱,岂不是更爽的一件事?
在刚才交谈的瞬间你就已经想明白了。你在宴会上给他甩冷脸,无非就是怕查兆澎发现后你自己没有了后路,但你现在本不用担心。
看到那个房间后你就知,不你被不被发现,查理苏都不会不你。他是一个痴情的人,而那个让他痴情的对象恰好就是你。
你不知他是怎么注意到你的,你也不想知。只要能保证你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与荣华富贵,你出些不德的事又如何?
所以,现在享受当下就足够了。
你眯着眼睛看他,不再掩饰你对他的渴望,伸出在查理苏的轻轻蹭了下,果然碰到一个坚又的鼓包,你笑:“所以,你还是不肯说刚才突然停下的原因吗?”
显然,在这场情事上,你已经占据了主导权。
你的语气有些轻佻,暗藏其中的挑逗与勾引昭然若揭。
他眸子一暗,直接将睡袍扔在地上,弯腰勾起你的手,引领你放在他间的胀:“当然是怕吓到你。”
他的声音着笑,听起来很舒服,但显然,他没有说实话。
你也不急,伸出另一只手用力一拉,让他跪坐在床上,你靠近他,额几乎与他抵在一起:“不会吓到我,尽情你想的吧……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又覆了上来。
只是这次不是吻你的,而是让细密的吻不断落在你的脸颊、脖颈、肌肤上,感温柔细碎,他很急切,却又像是怕伤害到你似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你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不想说,也不会说他如此疯狂于你的原因。他对你的爱确实是从大学开始,一见钟情,从注意到你开始,他的目光就总是不由自主地连在你上,经常让他无法自。
他是想过去接近你,可他又怕自己的偏执吓到你。他明白,他里着查兆澎的血,所以自己在某些时刻是很像他的。
查兆澎那近乎变态的爱杀死了他的母亲,他怕自己也会变成他那样,所以他不敢靠近你。
就像刚才在车上他突然抽而退一样。